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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徐飛,用完全感覺不出語氣的話說:“警察等下就會來。”
從文婷的口氣上來看,文森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想必這不用徐飛去操心。文家在臨海市也算是有相當的勢力,錢伯也在文家擔當了幾十年的管家,警察來到這裡,也就是一個手續罷了。
幾人剛說完,樓下就傳來了汽車油門的聲音,在兩聲開門聲後,兩個警官姿態端正地走進了屋子。
“哎?又是他們兩個!”透過窗戶,芮恩看到了負責這起案件地,又是刑事課的警員劉成和張天生,他們的車也換了新的,已經不是上次和芮恩飆車時的那輛了。
“我們也下去吧。”徐飛覺得警察來了,多半會盤問些什麼,於是幾個人就走到了樓下,準備接受警官們的盤查。
“哦,是你們兩兄妹啊。這次沒有行俠仗義吧?”劉成依然是一副和藹的摸樣,看到了認識的徐飛和芮恩,還熱情地打著招呼。上次在濱海小區裡,芮恩想和徐飛聯手抓出強姦犯這個舉動,雖然冒失,但是在劉成警官的心中還是留下了比較正面的影響的,至少他覺得這兩個還是是有正義感的。
想到開車把這兩個警官耍得團團轉,芮恩就想笑,但是他卻硬是忍住了笑,裝出了一副因為知道有人死去而茫然若失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兩個警官。
劉成和張天生也就是例行公事地問了問文森家中的情況,沒有人和錢伯有仇,也沒有人有殺人動機,看著錢伯血肉模糊的臉,兩個警官都不得不搖了搖頭。
“簡直不像是人類下的手,人類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氣力?一下子就能把整張臉皮撕下來?”劉成細緻的分析著。
文森託了託加在眼睛上的眼鏡,默然不語,他當然是知道錢伯的死因的,只是一個死因就算是告訴警官們,也不會被他們相信。
“附近有野獸出沒嘛?剛才法醫和我說,撕下他臉皮的抓痕很像是某種野獸的抓痕。死者是因為失血過多加上心臟衰竭而死,而且死前好像還和什麼東西搏鬥過。現場的痕跡凌亂而又無序,一時還沒有辦法查明原因。”張天生從法醫那裡拿來了第一手的資料。
芮恩轉動著眼鏡,他當時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現場發生的情況,她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勘察下現場。
“野獸?最近晚上似乎是有惡狗還不知道是野狼的嚎叫。”文森煞有其事地說,文森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就是錢伯自己撕下的傷口會顯出野獸的痕跡。
芮恩看了看徐飛,把嘴巴湊到徐飛的耳朵邊上,輕輕地說:“地獄犬的抓痕,看起來這個惡魔應該是地獄的犬族,一個低賤的惡魔種群。”
警方細緻勘察了現場,但是沒有看出什麼大的所以然來,於是也只能草草收隊,留下了記錄和案底回去研究了。
“有可能的話,我們還會來請文先生協助調查,希望文先生配合。”張天生一點不客氣地說。
文森也沒有在意,現在他是這一個別墅的主人,他自然要有主人的姿態。在送走了警官們之後,文森整個人才鬆了下來,扯著徐飛怪叫:“查了半天什麼都沒查出來,要是他們知道徐飛那麼強悍,想必也會下一跳吧。”
文森依然在芮恩面前表現得好像是徐飛殺死惡魔的一般,似乎在他的身體裡,演戲根本就不算是什麼難事。
“那,我們也該走了。”芮恩看了看文森,有看了看文婷,簡單地說,“文森啊,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文森撓了撓頭,他知道芮恩是在試探著他,文森裝作什麼都不明白似的想了想,然後說:“惡魔的屍體是我們都看到的,若是這樣告訴警察,想必也不會被相信,說不定還會給徐飛惹上麻煩,不過惡魔盯上我們惡魔獵人家族也算是正常的事情,徐飛和盈盈姐也不算是外人,我想,你們會為我們家的身份保守秘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