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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過頭就看到不知何時過來的傅景珩,南穗心跳驟停,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緊接著心跳聲如同打鼓,咚咚咚地砸在她心口。
傅景珩彎腰,放大百倍的俊臉低頭看著她,對她伸出手:「怎麼這麼不小心。」
陽光下,他的瞳孔烏黑剔透,像是黑曜石,裡面盛著星河,唇角微微上揚,聲音低沉柔和,聽起來有種寵溺的味道。
南穗心虛地吸鼻子,面對他的掌心,猶疑地將小手放上去。
他的掌心很燙,乾燥的熱,和她溫涼的手心形成鮮明對比。
她的心在半空中晃了幾下,剛準備藉助他起身。
下一秒。
傅景珩問:「你剛才在說什麼鴨?」
第4章 致命
南穗腦子空白。
她沒想到他忽然出現在她身後,也不知道是何時出現的,更不知道他居然聽到了。
就在南穗面紅耳赤的時候,傅景珩輕輕拉著她的手,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不輕不重的力度,可當時她在愣神,南穗被猝不及防地拉起,整個身體往前撲。
面前的男人伸出一條手臂,攬過她擋了下,很紳士,並未用手觸碰她。
可南穗還是能感覺到,他西裝摩擦過她的小腹,隔著薄薄的一層衣服,她也能感知到他的體溫。
和他掌心一樣的溫度。
滾燙乾燥。
彷彿放在他掌心的指尖,還殘留著他的餘溫。
「謝謝……」
南穗頭冒煙,既覺得尷尬,又覺得不大好意思。
「鄰居之間,相互幫忙是應該的。」傅景珩鬆開手臂。
南穗不禁感慨,他的人品和他的臉他的身材一樣正。
而南祁止不會說這種話。因為他從不會主動幫人,甚至路邊受傷的小動物,他都不曾看上一眼。
在她心裡,如果說,當時遇到鄰居的第一面,認為他是南祁止的可能性為90,那麼現在已經降低為70的可能性。
沉默須臾,南穗問:「你多大了?」
她的眼睛圓又大,不笑的時候,像小鹿,目光清澈澄明,沒有半點雜質。
傅景珩像是沒想到她會問關於他的訊息,他怔了秒,說:「二十六。」
南穗算了算:「比我大六歲啊,看不出來。」
話落,她忽地想起來,南祁止也是比她大六歲。
正想著,張向陽再次走過來,遞給他們兩瓶礦泉水,對傅景珩笑著問:「渴不渴?」
南穗大腦里拉上了警鳴聲,她剛想說話,就聽到鄰居淡淡的聲音「不必。」
她還真沒想到張伯伯居然還挺纏人,他倆還沒說幾句話呢就過來找人,也太急迫了。
南穗還記著自己拯救失足少年的任務,她餘光到處瞄了瞄。
發現今天的賽馬場居然來了不少人,有劇組前來拍戲的,有前來悠閒賽馬的,還有來射箭的。
她眼睛一亮,在張伯伯提前拐走鄰居前,對傅景珩道:「你會射箭嗎?」
「怎麼了?」
「看那邊射箭好酷啊,我想學。」
「你可以教教我嗎?」她小心翼翼地祈求。
南穗其實箭術不錯,是南祁止手把手教的。
她的鄰居在這個被張伯伯看上的關鍵時刻,她不得不想辦法幫他脫離苦海。
傅景珩視線落在她身上,眼神有點怪。
南穗還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就聽到他溫和地嗯了聲:「好。」
眼見兩個人要去射箭,張向陽也不好再對他獻殷勤。
昨晚張向陽接到一個電話,說是傅家的大少爺會在南家和宋家給的基礎上再給予20買下馬場周圍的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