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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鳴跟文淵吃完飯回到寓所已經是傍晚。
陸一鳴為陳謹之的事又是調人又是找人又是跑腿,累得癱在床上不想動彈。
這一躺才察覺身上好幾處痛得厲害,臥躺也不是,側睡也不是。
掀開袖子,今天被陳姐打過的地方一道一道的紅腫。
白天還沒怎麼覺得疼,到了晚上卻愈發疼得厲害。
文淵在牆上戳了兩個字:活該。
讓你不早點跑。
陸一鳴朝驢頭丟了一截筆蓋,&ldo;滾,驢蹄畫不出象牙。&rdo;
這一扔,又是牽動得手臂上的傷一陣陣抽痛,陸一鳴抱著手發出哀鳴。
文淵扯起驢嘴昂昂昂地直笑。
忽然有什麼在窗戶上颳了一下。
兩人怔了下。
隨即好像有石子砸在了窗上。
&ldo;哪個不要命的。找打是不是?&rdo;陸一鳴忍著痛跳起來,拉開門衝出去。
只見一隻烏鴉&ldo;呱&rdo;的一聲從窗臺上騰起,帶著嘲笑似的叫聲,掠向遠空。
&ldo;嘖,晦氣。&rdo;陸一鳴笑了一聲,眼角卻發現窗臺上除了石子還有什麼東西。
慢慢走過去,是一個瓶子。
細口瓶,瓷的。上面貼著一個紙條。
拿起來進屋借著燈光,一字一頓念出來:&ldo;張氏跌打酒……?&rdo;
拔開塞子,嗅了嗅,還真是跌打酒的草藥味兒。
……誰送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寫了覺得不太妥當,今天修了下
今天終於透過簽約啦,坐等合同,感恩感恩!
第22章 試探
夜深人靜,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幾抹浮雲薄得遮不住月光,淡如心頭舊事。
金叵羅光|著上半身坐在院子中間的枯樹椏上,背靠著樹幹,望著天邊發呆。
這棵樹,他剛來的時候,還是枝繁葉茂勢不可擋之狀。現在不過短短數月,卻失了所有生機,只餘衰頹而已。
別的樹,興許在春濃還會再蓬生機。而這棵,金叵羅知道,它再也不會了。
寒風從院子上空刮過,搖得椏上的細枝格格作響,帶起金叵羅耳畔的幾縷頭髮。
世人都說這個時節的風冷的刺骨,他卻沒什麼感覺。
刺骨究竟是什麼感覺?他不曉得。
什麼是冷,什麼是熱,什麼是暖,於他皆是虛無。
&ldo;呱‐‐&rdo;一隻烏鴉由遠及近逆風掠過,搖搖晃晃地落在金叵羅的肩上。
烏鴉站穩,低低地說道:&ldo;主人,東西送到啦。&rdo;
&ldo;嗯。&rdo;金叵兀自望著遠方,若有所思。
&ldo;他還罵我,呱。&rdo;
金叵羅這才瞟了它一眼,&ldo;今天怎麼這樣慢。&rdo;
這一問觸到了烏鴉的窩心事,它抽抽搭搭地哭起來:&ldo;那個人,他他他,他打我,用彈弓打我,在院子裡。我的尾羽都掉了七根!飛著好累。&rdo;
金叵羅想也不想就知道是花莫言幹的好事。
這妖孽,實在是煩人。
烏鴉一走,樹下就傳來幾不可聞的腳步聲。
金叵羅看也不看樹下一眼,只是頭捱著樹幹眯上了眼。
&ldo;我聽到了,&rdo;樹下那人哈的一聲笑了,&ldo;它叫你什麼……主人?你又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