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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
這個女人壞事做絕,傅善則猜到她頭上再正常不過。
魚魚眼裡的光亮在跳動,忽閃忽閃的,唇角輕輕抿了起來。
哥哥是這樣,叔叔是這樣大舅舅也是這樣,大家都是這樣。
在他們心裡,她的媽媽永遠都是一個壞人。
俞一白剛想點頭,卻又覺得不太合理,就搖了搖頭:“她不是去那裡了嗎?”
魚魚在現場,俞一白這次學聰明瞭,沒有說她媽媽去世了,而是指了指天上,語氣不明:“再說了,她五年前就被我逐出家門了,連魚魚這麼一個小崽子都養不活,哪有那個能耐搞這一出。”
說的也是。
俞敏要是有三個億,哪能淪落到嫁人謀生。
而且嫁的還是一個只會酗酒家暴的畜生男人。
傅善則想到這裡,眼眸沉了沉。
地上的賈醫生還在求奶奶告爺爺,說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脅迫他的。
“明明是財迷心竅,還能把話說得如此清新脫俗,賈醫生,你可真是夠不要臉的!”俞一白沒好氣地說。
魚魚跟著大舅舅學:“不要臉不要臉!”
這人還真是狗膽包天,要錢不要命。
傅善則眼底閃過狠厲,淡淡開口:“金秘書,送他去蹬五十年縫紉機。”
俞一白補充:“別忘了讓裡面的人好好關照他一下,教教賈醫生如何當一個合格的囚犯。”
領到命令的金秘書點點頭:“好的傅總俞總。”
賈醫生彷彿一下老了十歲,臉色灰白。
他今年五十有六,能不能再活五十年都是未知數,還讓他蹬五十年縫紉機,這是想讓他把牢底坐穿啊!
賈醫生又懼又悔又恨。
都怪他當時被豬油蒙了心,三個億是那麼好賺的嗎?!
還有這傅家,未免太過得理不饒人。
二少的身體又沒有出什麼事情,而且現在連舊疾都被治好了,就不能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他這一馬嗎?
賈醫生被拖走後,眾人臉上卻沒有多少喜悅的神色。
到底是誰想害傅軼?
又或者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個人的目的不是傅軼一個人,而是整個傅家?
這個幕後之人一天揪不出來,傅善則這顆心就一天無法落地。
俞一白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老傅,不要太擔心,我和我的弟弟們身在不同領域,我讓他們也去查一查。”
“只要是陰謀,就會有破綻,而我們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破綻。”
傅善則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俞一白把魚魚抱了起來顛了兩下,笑悠悠地說:“小崽子重了,最近吃什麼好吃的了?”
魚魚瞪圓了眼睛。
重,重重了?
大舅舅帶著笑的嘴巴是如何吐出這麼冰冷無情的話的?
難道她真的要變成一個小豬了嗎?
魚魚不要不要嗚嗚嗚嗚嗚。
傅軼說:“剛才你和我爸沒來的時候,她吃了兩碗大米飯,還有兩個大雞腿外加兩個小蛋糕和一瓶飲料。”
魚魚連忙舉手為自己發聲:“二哥哥說錯了,是一個小蛋糕不是兩個喔!”
眾人一臉黑線。
都吃這麼多了,一個兩個還有什麼區別嗎?
“怪不得肚子這麼圓。”
俞一白揉了一下小崽子的軟肚皮,輕嘖一聲:“你是餓死鬼趕著投胎嗎?吃這麼多,要是肚子疼可沒有人能替你受過。”
傅善則說:“魚魚,下次不能吃這麼多了,不然會對身體不好。”
魚魚絞著手指,悶悶喔了一聲。
叔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