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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醫生的大徒弟忍不住說:“二少,我師父可是世界屈指可數的骨科大師,您這樣對待一個大師,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了?”
傅軼面無表情地說:“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有禮貌了?”
老實說,對於這麼一個幾年來連讓他下雨天腿不疼都做不到的醫生,傅軼心裡也並非沒有半點意見。
世界一流骨科大師,就這,就這??
大徒弟:“……”
賈醫生低聲對大徒弟說:“少說話,這可是傅二少。”
雖然他也認同大徒弟說的話就是了。
大徒弟不甘退下。
這些年跟師父走南闖北被追捧著的,哪裡被人這麼下過面子?
這傅家,除了有幾個臭錢還有什麼?
人活在世,都只有一條命,有什麼好拽的。
賈醫生笑容裡帶了幾分憋屈,細瞧還有幾分咬牙切齒:“二少,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只要按照我重新配的藥方吃藥,再針灸按摩七七四十九天,我保證,能減輕你下雨天的80%疼痛。”
“不過,這個藥有點副作用,每個人的身體素質不同情況也不同,可能是乾嘔也可能是失眠出虛汗,或是精神不濟。”
這點副作用,跟腿上的疼痛相比也不算什麼。
傅軼點頭:“給我開吧。”
助手立馬遞上藥箱。
賈醫生拿著藥箱一頓搗鼓,旁邊大徒弟上前要為傅軼針灸。
傅軼去了沙發上靠著。
大徒弟一切準備就緒,正要朝穴位上扎,一直在旁邊關注的魚魚打斷了他:“不是這個位置,你扎這裡雖然能讓二哥哥的腿暫時不疼,但對身體其他部分的傷害卻是會很大,應該扎這邊,這個位置。”
小姑娘啪一下揮開大徒弟的手,指著另一個穴位。
那個穴位,離大徒弟要扎的那個穴位彷彿隔了十萬八千里遠。
很難讓人不猜測她是故意要跟人家對著幹。
大徒弟臉色奇差無比,“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到底是聽我的還是聽你的?”
魚魚眨眨眼,好認真地說:“聽你的二哥哥會倒大黴,當然是聽我的啦!”
她那雙清澈杏眼裡寫滿了純真,完全看不出來一點侮辱人的意思。
但偏偏說出來的話卻是侮辱人的極點。
跟在師父身邊十幾年,有過七年治病經驗的大徒弟:“……”
方管家沒忍住,噗嗤了一聲。
先不說小小姐能不能治好二少爺,就聽她說話還讓人感覺很是解氣。
來的路上,賈醫生和他的這兩個徒弟就沒有消停過,一會兒嫌下雨天讓人清夢一會嫌車座太硬坐著不舒服,就差把傲氣寫在臉上了。
每月拿著傅家上百萬的錢,難不成是請你們來當祖宗的嗎?
真就給他們慣的了!
方管家在心裡狠狠吐槽。
另一邊,賈醫生也開好了藥。
他開的是西藥,藥丸黑漆巴烏的,還很大。
由以往的一日三顆增加到了一日六顆。
魚魚輕輕嗅了兩下。
她的嗅覺要比常人靈敏許多,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從裡面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臭。
臭氣熏天。
像便便的味道。
魚魚嫌棄地捂住鼻子。
但在旁人看來,也就是難聞了那麼一點點而已,畢竟是藥就沒有不苦的,不足為奇。
賈醫生推了推眼睛,專業地說:“二少,這個藥一天三次,一次兩顆,我再讓大徒弟每天上門為你針灸,七七四十九天後,定能治好你的這個舊疾。”
傅軼接過藥,剛要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