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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未笑出聲,但那嘴角已歪到一定境界,濃眉直跳,執杯的手也不住地抖。
再看向那像棍子站著的古浣和忍冬二人,表情已經扭曲了,甚是滑稽。我注意力便漂到了他二人身上,盯著他們邪邪地笑,二人立馬正色戒備地看向我。我剛欲張口喚他們一同坐下,二人卻齊齊拱手道:“主上,屬下去外護衛,觀察情況,望允。”古剛揮手說:“去吧。”雪碧點了點頭,二人便逃也似地飛走了。
我只好合攏嘴巴回過神來,洩了氣。
一會兒黃一女子啊的一聲被清寧丟了出來,衣衫不整,清寧卻面無表情穿戴整齊,襟口微敞露出日石,穩穩當當地走了過來。我們仨兒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古剛與雪碧看清他脖跡的日石皆盡一愣,我心中一突,生出狐疑。清寧卻學古剛老神在在的表情,自顧自坐下呷了口酒,面無表情地看了看我們。
我自覺無趣,便將一堆鶯鶯燕燕遣了出去。
比賽沒多久就該開始了,樓下卻響起了吵嚷聲。遠遠看見一白衣公子後跟四個僕從趾高氣昂地往我們隔間方向爬來,老鴇急急跟在後頭,嘴皮子一掀一掀的勸說著:“哎呀,我說小侯爺,您就不要為難婆子我了,我可是誰也得罪不起呀!您就委屈點去那西北間兒,我多叫上十來個貌美如花的姑娘還不成嗎?!!”
一狗腿叫囂道:“我們小侯爺來此自是瞧得起你們,你們竟然這麼不識抬舉。俺們侯爺已是一忍再忍了,東南西南都不讓,這東北還不讓不成!”
說著便踢了簾門,一群人轟了進來,那狗腿張口便道:“哪兒來的肖小!快讓開!東陽小侯爺要了這隔間兒!”
那小侯爺看見了我們卻呆楞住,趕緊捂了那狗腿的嘴,那狗腿終是把眼睛從天上移了下來,看見我們也呆了。那小侯爺看著我和清寧兩眼放光,口水都似要流出來了。忙整了衣衫擺了扇子道:“幾位兄臺,敢問叫甚名甚從何出來往何處去?在下東陽小侯東陽晉,願和幾位交個朋友。”話說完了竟已坐在清寧旁,伸手摸上了清寧的脖子!
我氣不打一處來,奶奶的!竟敢學我扇扇子,那扇子上還撲楞楞掉著金粉!這也就算了,還敢摸我家清寧的脖子!正欲發作卻聽他道:“咦?這墜子竟與瑞王爺脖中的一樣,還真是奇!”我和清寧立馬相視一眼,那小侯爺竟已快摟上清寧了!
我拈起酒杯飛砸向這無賴的頭,他哎呦一聲捂住了,跳將起來。狗腿立刻湧上捋起袖子道:“大膽狂徒!”邊喊著邊向我衝來。我都不用抬手,一旁的雪碧、古剛和清寧只稍稍抬抬胳膊抬抬腿腳,那四人就已仰翻在地了。
那無賴小侯爺起得直抖道:“不識抬舉的東西!來人!給我抓起來!”
我和清寧眉頭微皺,古剛鎮定自若,白雪碧卻竟笑了起來,跟個狐狸似的竟到:“這小侯爺和某人一樣愛扇扇子呢!”邊說邊掏出了塊玉牌彈至桌邊。我被他這一挑眼搞得雙頰通紅,抑鬱至極,很嫌惡地把扇子丟了,不偏不倚又砸在了那無賴頭上,卻聽不見那無賴嚷嚷了。只見他盯著那玉牌發呆。我心下納悶兒,他卻撲通一聲哆嗦著跪了下來:“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不知是白相大駕竟驚擾了!相爺恕罪!”那小侯爺額間冷汗涔涔都滴了下來,地上滾著的一幫奴才聞言神速一排跪開,話都說不出來了,抖如篩糠。連那一邊兒看戲的老鴇都撲通跪了下來不敢說話。
“滾出去。”白雪碧雲淡風清地說,這口氣完全不符合這三個字。
那小侯爺和一幫奴才如獲大赦連滾帶爬欲出去,我急道:“慢著!”那小侯爺聞言打了個哆嗦,轉過身來捧上一張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臉跪下道:“大人有何吩咐?”
“你剛說那墜子與誰的一樣?”我看著他指向清寧的脖跡道。
“下官一時胡語,大人饒命!”這會兒竟變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