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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夏侯惠如今這樣的行事,彌足珍貴。
也值得他傾心依附。
鄧艾的感觸,則是有些震驚。
他為人本就頗為自負,對於猜測錯了夏侯惠的想法頗為吃驚。
但他很快就釋然了,也心折了。
畢竟,為了功績他可以選擇無視士卒的傷亡,但若是自己成為了“士卒”,似是也挺難接受的
所以夏侯惠的推心置腹之言,令他覺得很安心。
一直靜靜傾聽的曹纂,倒沒有像他們三人那般有那麼複雜的心思。
故而他滿臉的愧疚。
他可是知道,新軍在天子曹叡心中分量的。
若是死傷眾多了,所立下的戰功也會因此被抵消,進而無法為天子曹叡增添威信了~
所以他也是打破沉默的人。
“稚權,此番乃我莽撞,明明無有韜略猶質疑你的排程,慚愧!日後我定不會如此行事了。”
他是這麼說的,也帶動了鄧艾與焦彝的請罪之言。
“嗯。”
收回視線的夏侯惠,輕輕頷首,剛想說些什麼,卻被急匆匆跑到門外的扈從苟泉打斷了。
只見他滿臉欣喜之色,拱手行禮疾聲而道,“稟將軍,張將軍從皖城遣的信使至。信使言,張將軍本部還有十里便至居巢。”
怎麼來得那麼快?!
夏侯惠愕然。
我也才剛剛將居巢的賊吳屯田佃盡虜了啊~
難不成,賊吳皖城守將嚴圭在我軍偷城之際,便迫不及待的望風而降了嗎?
抑或者說,新軍與精銳戎兵戰力有天壤之別。
襲千餘幾無反抗之力的屯田佃所需的時間,足夠精銳戎兵破一座城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