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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早,我這便去尋啟蒙先生了。”
“嗯,去吧。”
輕輕頷首,夏侯惠擺了擺手。
待署屋內只剩下自己一人後,他便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起身往旁邊的側榻躺去。
是的,他倏然覺得自己很累。
以往僅是督兵臨陣的職責,讓他覺得軍務其實很簡單,不外乎言行禁止、與士卒同食同住以及凡事以身作則而已。
但聽罷苟泉的訴苦他才猛然發覺,自己是多麼的幼稚。
或許,這便是先前我給天子曹叡提過的方略,屢屢被擱置暫緩推行或者被改得面目全非,也是自己只顧著高屋建瓴而無有關乎細枝末節的思慮吧。
所以,我是不是該尋個幕僚了?
一個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若是連將士家小紛爭這種雞毛蒜皮的事都要親歷親為,那以後還怎麼建功立業!
不見曹纂初來淮南時,身邊還跟著個王喬?
只不過,我該尋誰來當幕僚呢?
丁謐就暫且不提了。
他雖然能力這方面絕對能勝任,但心跡為明、不能貿然以心腹待之。
況且就算想用他,我還得徵求天子曹叡鬆口解開禁錮先。
若不,還是作封書信給大兄問問吧,這種事情也只能尋他幫忙了。
嗯.
或許還能問問外舅王常侍。
已故王司徒在朝多年、門生故吏頗多,應也有幾個堪用之人。
斜斜靠在臥榻上的夏侯惠,正闔目拈鬚細細思忖時,便有一記聲音從門口傳來,“將軍,可有空閒否?”
無需睜眼,夏侯惠就知道是鄧艾。
畢竟,有口吃的人壁塢裡就唯有他了。
“有,士載進來吧。”
聞言起身的夏侯惠,剛想去上首入坐,卻瞥見鄧艾懷中抱著十餘個書簡時,便又不由止步好奇出聲,“士載這是.”
“回將軍,是我近日所作,曰《濟河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