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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奕站立下首抱拳一禮道。
“公子,秦將率領大軍七日前已經出發,我們要奪下王位率軍阻擊嗎?”
歐陽搖淡淡一笑。
“將軍不必如此?秦國法度嚴苛,秦王殘暴,六國之民在秦王刀劍下,是口服心不服。”
“六國之民尚且如此,吾等拿什麼來反抗呢?白白枉送性命罷了,還不如儲存一絲力量,等待時機。秦王一死,秦國必將生亂,到那時才是吾等復國之機。”
“公子意思是,末將還是去彙報大王,讓他做好迎接秦軍。”
“嗯,去吧。”
有了甌越國大夫吳星引路,李信率領的秦軍一路上沒有遇上什麼阻礙?順利的抵達了甌越王城(今溫州)。
甌越王城外。
甌越王率領一眾文武在城門口等候。
李信率領大軍抵達甌越王面前,他打眼一看,有一位身穿布衣的四十歲男子正躬著身子,後面也是如此,令他感到驚奇的是居然有(斷髮文身)之人站立身後。
這(斷髮紋身)是當時百越的一種現象,可以說是一種習俗,當地老百姓皆是如此,因為他們還不是農耕民族。
還是靠打魚打獵為生,蓄髮對於打魚和打獵不是那麼方便,而這紋身呢,是紋的他們各民族圖騰之類,當時百越地區生活的民族太多。
這(斷髮紋身)對於現代華夏人來說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人人皆是如此,但是對於當時的華夏人來說,這就是野蠻行為,他們稱之為“野人”。
甌越王雙手舉著一個托盤,躬身一禮說道。
“將軍,這是王印,我已備好酒宴還請將軍賞光。”
李信也沒有過多糾結這斷髮的事情,而是接過甌越王手中王印說道。
“好,本將還有公務在身,這酒宴就免了吧。甌越國所有王公貴族準備一下,五日後遷入咸陽。”
這時一個青年站出來,對著深施一禮。
“將軍我能否留在此地。”
李信玩味的看著青年問道。
“喔,你是何人?可否給本將一個留下你的理由。”
“將軍,在下甌陽搖,我留在此處可以安撫甌越子民不會生亂,亦可給將軍當嚮導去攻伐閩越國。”
這閩越國王城離甌越國王城只有300多公里,算得上比較近的鄰居,他們的國王都是越王勾踐的後裔,他們五百年前絕對是一家。
李信心中冷哼。
你既然有安撫甌越國百姓的本事,本將更不可能把你留在此處了,要是你哪天振臂一呼,那豈不,又是一件麻煩事嗎?
想到這兒,李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還朝著咸陽方向抱拳一禮。
“陛下有令。所有甌越國王公貴族一律遷去咸陽。不去者,就地當叛軍斬殺。”
或許是李信覺著剛才太嚴肅,把大家給嚇著了,隨後一笑道。
“你們去咸陽不孤單,那裡最不缺的就是王公貴族,六國之君全在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