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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沉地問:“二叔,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告訴我,叔叔到底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們為了瓜分他的權利設局將他殺死,然後再嫁禍?”
二叔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他能感覺得到眼前的許凡已經和之前大不一樣了,眼前的這個就如食人的野獸一般危險。他沒有心思回答許凡的問題,手上的槍如鉛般沉重,一隻手已經握不起來,需要雙手高高的舉著,他大喊著:“你不要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要開槍了!”
但這威脅卻沒有半點作用,許凡依舊一步又一步地朝他走過來,似乎一點也不把他的槍放在眼裡,又將前面的話重複了一遍。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三米了,二叔只感覺到汗水溼透了自己的衣服,要是再不開槍的話,倒在地上老四如今那恐怖的死樣就會落到他身上。他不希望自己死,所以死的只能是許凡。
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力量摳動了扳機,子彈在一聲沉悶的響聲之後,飛旋而出,周圍的氣流形成了一個小小但迅猛的龍捲。許凡的眼睛追逐著那顆子彈,然後刀起、如閃電般劃過,青氣在一瞬間爆發,將子彈絞成了齏粉。
刀架在了二叔的脖子上,邪氣在許凡臉上流竄著,他淡漠地開口:“說。”
手槍無力的從手上滑落,從那刀上傳來的氣息,讓他如置冰窖,還有一種強烈地嘔吐慾望。一股熱流從他褲襠裡噴湧而出,臊味頓時瀰漫到了整個房間。二叔顫抖著蒼白的嘴唇:“你叔、不、不是我們殺的……我們騙了你,但、但是真的是在那兩、兩個小子還有張遠傷到他那裡之後,就、就再也沒看到過大、大哥了……小凡,求你看在我和你叔叔那麼多年兄弟的面上,放過我吧,我給你跪下了。”
後面求饒的話卻是說得極為順溜,他想跪,但是把刀上的氣息似乎已經將他的全身冰凍住了,任他怎麼努力也無法將腿彎下去一點。許凡等他說完,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三個人說的完全一樣,那麼,死吧。”
刀沿著一個完美的弧線軌道滑了出去,一篷鮮血飛濺而出,青氣從那刀上噴發而出,瞬間穿梭過那道鮮血,然後帶著微微的紅光折回到了刀身,那一抹鮮血落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漆黑如墨。
二叔軟軟的倒了下去,鮮血從傷口上潺潺而出。許凡對著他的屍體,又是一刀揮過,沒有砍中,但是卻有百千道勁風從上面噴湧而出,屍體的正面瞬間已經找不到一絲完整的地方。寸斷的血管將血液噴發到了空氣中,數道青氣再次從刀中噴發出來,朝那些鮮血奔去,一滴也不放過的過濾著。待屍體上的血液全部變成黑色,才轉悠著重新回到了刀內。
青色的刀身似乎比之前又紅了一分,許凡的手微微一陡,那上面原本屬於二叔和四叔的血塊被彈了出去,瞬間又有幾塊鮮紅的斑跡浮現了出來,如鮮血一般——但是卻是從刀內浮現出來的。那上面的花紋閃過一道青紅交錯的光芒,照亮了許凡那帶著邪異的臉,相互暉映著,詭異無比,他盯著刀上的花紋,喃喃地說著:“謝楊、張遠秋、張遠傷……還差四個。”
第二十五章:初次力量對決(上)
謝楊回過頭,頓時一驚,站在眼前的是許凡,但是和以前已經判若兩人,要是之前的許凡看上去是一個帶著正氣與一點點憂鬱的少年的話,那麼現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個被妖邪之氣包裹、被迷了心志的魔鬼。剛才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竟然沒能認不出他來。
張遠傷警惕地看著許凡,一道密音鑽進了謝楊的耳朵內:“這小子有古怪,小心一點。”
謝楊點了點頭,張口對謝楊說:“你那天從醫院裡跑出去,身體應該沒問題了吧?”
話語間帶著關心,張遠傷並不認識許凡,奇怪地看了謝楊一眼,就聽許凡冷笑一聲,哼著鼻子裡的氣:“不用你貓可耗子假慈悲,不要忘了,我說過,會找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