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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眼珠子睜的老大,滿眼的恐懼,不甘心,忽然轉動了一下,嚇的我一激靈。
"臥槽!剛剛,你看到了吧。"
阮瀾燭嗯了一聲:"看到了。"
"我去!都死成這樣了,還能動!"
我剛驚歎崔學義的小強體質,頭頂忽然傳來一陣聲音,開始是隱隱的抽泣聲,後來就開始痛呼道:
"好疼啊!好疼啊!救救我,我的身體在哪兒,還給我……"
一遍遍此起彼伏,不停的搖晃著沒有身體的頭顱,仿若人間地獄。
而此時那原本一動不動的雕像忽然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讓我們給他找頭。
可眼下要在天花板上這麼多的晴天娃娃當中找到那僧人的頭顱,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但既然那僧人已經給了明確的資訊,我們就更沒有任何談條件的資格,只能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你說找頭也就算了,可這雕像居然還不講武德,他居然還在一刻不停的朝著神祠外移動,這雕像本就是泥塑,若是此時淋雨,那後果可就真的不堪設想了。
"我去!人家都是速度與激情,我們這算什麼?"
我一邊嫌棄著,一邊瘋狂的掃視著上面的晴天娃娃,可製作晴天娃娃的人頭,都是用白布包裹著的,唯一的不同就只有上面那詭異的五官簡筆畫,可每一個都不盡相同,誰又能確定,哪個才是真的呢?
阮瀾燭眯著眼睛,逐一掃過頭頂的那些人頭,直到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直接朝著我喊了一聲。
"阿遠!過來!"
我急忙跑了過去,還沒等反應過來,直接被阮瀾燭抱了起來。
"快!摘掉那個落淚的娃娃!"
我一聽,快速的尋找著,直到看到了阮瀾燭說的那一個時,伸手一把扯斷了那掛著娃娃的棉線。
阮瀾燭將我放在地上,立馬接過那晴天娃娃,直接開啟了那包裹的白布,裡面的頭顱赫然是一個帶著戒疤的光頭。
我看著眼前的頭顱,頗有些尷尬。
"你去安,還是我去安?"
接骨的我倒是聽說過,接頭的,我還真沒試過,這東西要怎麼接?該不會還要找針線給他縫上吧!
"給我吧!"
阮瀾燭接過人頭,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眼看著就要走出去的僧人,僧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身體一頓,阮瀾燭快速的將他的頭顱遞了過去,那僧人抓住自己的頭顱,直接放在了自己的脖子處。
下一刻,他的眼睛猛的睜開,目光如炬。
"阿彌陀佛。"
一聲道出後,忽然屋內狂風大作,吹的門窗嘩嘩作響,噹啷一聲,那僧人手中的權杖直接化為一枚青銅鑰匙落在了地上。
還沒等我高興裡面,原本插在那僧人權杖上崔學義的頭顱,便開始痛呼哀嚎著:
"痛!好痛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呼喊彷彿一個訊號,原本就有些翻騰的井水,此刻叫囂的更加厲害了,那些骨爪摩擦著屏障開始出現了裂痕,眼看著屏障就要碎裂,那僧人手舉著崔學義的頭顱又道一聲:
"阿彌陀佛。"
隨後便朝著那翻滾的井水中跳了下去!
一道金光閃過,原本滿是雨水的井,再次乾涸,而井中的白骨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結束了。"
阮瀾燭撥出一口氣,我撿起地上的鑰匙,道:
"還沒完呢!"
阮瀾燭一愣,轉頭看了過來,我抬手指著門的位置,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門前還有一個書生打扮的巨大晴天娃娃擋著。
"這是……"
此時阮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