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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瀾燭點了點頭,對於易曼曼所說的坦誠有些好奇。
"好啊~那阿遠想要坦言些什麼呢?"
"我想說的只有一句話:雲山,我特煩你,你離我遠一點!"
一句話惹的凌久時想笑不能笑,阮瀾燭笑了笑回過神來。
"哎!阿遠,欲擒故縱這套我可不吃的哦~"
我的小白眼恨不得翻上天,突然凌久時耳朵一動,瘋狂的朝著一個地方狂奔,等我們追上時,他正跟崔學義三人對峙僵持著。
"剛剛誰在說話?"
林星萍一臉吃驚的看著凌久時。
"說話?哪裡有人說話?這裡就我們三個,而且剛剛也就只有他在比劃而已。"
說著林星萍遞給啞巴一個眼神,啞巴立馬"阿巴阿巴"的比劃起來。
凌久時眯了眯眼睛,逐一掃過三人,視線最後定格在那個啞巴身上。
啞巴眼皮低垂,一副害怕的樣子,林星萍一見,立馬開口道:
"你盯著他做什麼,他可是個啞巴!疑神疑鬼的,有病!"
說著直接轉頭離開,崔學義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立馬跟上,啞巴一副恐懼的模樣,躲避著我們三人,追上了林星萍。
"那人,果然是嚴師河,他的聲音我可是記憶深刻。"
凌久時控制著想要殺掉崔學義的衝動,握緊的雙手,在掌心內掐出了紅痕。
我二話不說直接將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吃的雞蛋塞進凌久時的手裡。
"有勁兒沒處使,捏這個,隨便捏,記得發洩完了,趕緊想辦法找一找雨傘,畢竟沒有傘,可真是寸步難行啊~"
我話音剛落,哐噹一聲,這是門被關閉的聲音,三人面面相覷,急忙朝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那位npc長者,此刻正一副外出的樣子。
"昨天夜裡,好像是他打的傘吧。"
說完便轉頭看向阮瀾燭,阮瀾燭也看向我,我倆相視一笑,立馬調頭朝著npc的房間走去。
凌久時一頭霧水,但看著二人整齊劃一的動作,也跟了上去。
一到房間,我便和阮瀾燭分頭行動,但這個房間可謂是一目瞭然,一張床,幾個櫃子,沒有任何多餘的飾品。
凌久時站在門口,看著已經左右各站一邊的兩個人,突然覺得自己進去有點多餘。
"你們……"
凌久時剛開口,伴隨著咚咚聲,一個球彈跳著直接停在了一個櫃子前面。
凌久時好奇的走了過去,疑惑的蹲下身體去撿,一低頭,他清晰的看到衣櫃的縫隙中一雙黑漆漆的眼睛在盯著自己,凌久時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麼了?"
我回頭疑惑的看向凌久時,他指著櫃子的方向道:
"有,有東西。"
我和阮瀾燭急忙走過去檢視,直接把櫃子裡裡外外都翻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這櫃子的特殊之處。
"你是不是眼花了?"
我轉頭看向凌久時,凌久時搖了搖頭。
"不可能,雖然我的視力沒有云山好,但這麼近的距離,我怎麼可能看錯?"
我點了點頭,覺得凌久時說的也有道理,轉頭又看向櫃子,直接擼起袖子。
"既然有問題,那就拆了它!"
阮瀾燭一把按住我。
"你這是要拆衣櫃麼?我看你這是要拆家,你搞出那麼大動靜,是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我一把甩開阮瀾燭扣著我手腕的手。
"你行,你來。"
說著還特意後退了一步,一點也沒有臉上有絲毫的惱意。
阮瀾燭無奈的笑了笑:我這是被人拿著當槍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