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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了過去,嚴師河面上笑了笑,道:
"你們有查到什麼新線索嗎?"
"沒有。看你的樣子,是有所發現?"
我一臉淡然的看著嚴師河,他呵呵一笑。
"其實……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做一次交易。"
說呀他眼中閃過一絲探究,逐一掃過每個人的臉,想要看出些什麼。
一旁的凌久時抬頭看向嚴師河。
"我們沒有什麼可以和你交易的。"
"哦~這樣啊~"
嚴師河突然話鋒一轉。
"你們一上午都待在院子裡?"
凌久時不動聲色的看向嚴師河。
"你到底想要問什麼?"
嚴師河立馬笑了笑。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
說完轉頭便去了另一桌。
黎東源對這樣陰陽怪氣試探的人實在是受不了,下意識的準備出手解決了他,凌久時眼疾手快的一把按住,朝著他搖了搖頭,黎東源這才安分了下來。
而隔壁桌的嚴師河陰沉著眼神,和小淺說著什麼,時不時的往這邊看著,吳琦被看的很是不舒服。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呵呵一笑,拿著筷子戳了戳碗中的菜。
"被定罪的意思。"
吳琦震驚的看著我,我繼續道:
"在他眼裡我們就是偷油燈的賊。不過也不算冤枉我們。"
"切!有本事他就來!我還怕他不成!"
黎東源在一旁一臉不屑的瞥了隔壁的嚴師河一眼,凌久時被他這明目張膽的樣子,實在是驚的不行。
"你消停一會兒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轉頭催促著一旁的吳琦。
"趕緊吃,吃完再去找找其他線索,我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我看著他們三人吃完,便直接放下筷子,一旁的吳琦看了我一眼。
"兄弟,我怎麼沒見你吃幾口啊!你這樣不行啊!"
凌久時一聽,轉頭看向我,此時我的臉色蒼白,看起來病殃殃的,他頗為擔心的問道:
"曼曼,你這樣……真的沒事嗎?"
我擺了擺手。
"沒事,就算我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都死不了。"
凌久時還沒說什麼,吳琦卻撇了撇嘴。
"小心風大閃了舌頭,還十天半個月不吃飯,餓不死你!"
知道情況的凌久時拍了一下吳琦的肩膀。
"好了,現在還是找線索要緊。"
說完,轉頭看向我。
"你要是堅持不住,就先回去休息,剩下的我們來就行。"
我想了想,接下來的事情會越來越危險,要是我離開了,搞不好凌久時會腹背受敵。
"不用了,我撐得住。"
凌久時皺著眉,道:
"你怎麼跟阮瀾燭似的,死犟!"
我眉頭一皺。
"別把我和他比,我嫌棄。"
凌久時憋著笑,這兩個人還真是水火不相容。
吃完飯後,我們便出門打聽了一些訊息。
在祠堂看門的老大爺那裡得知了關於於才哲的資訊。
據說當年連續幾天的暴雨,導致河水上漲,眼看著就要淹沒了鎮子,不知道誰提了一嘴,說是用嬰兒獻祭河神。
結果被獻祭的孩子就選中了於付氏的兒子,於才哲。
於付氏自然是不肯的,可是沒有人聽她的哀求,強行將剛一歲的於才哲當成了祭品獻祭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真的有用,還是巧合,獻祭之後,暴雨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