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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星辰承認自己昨晚生氣了,但不是因為他,是顏寧騙她出場的方式讓她感覺很不舒服。既然是老朋友重聚,打個電話就好了,拐彎抹角的反而尷尬。
冉星辰自在地喝了一口咖啡,表示現在已經不介意了。
宋長風心裡頓時說不出的拘謹,用那種方式和冉星辰重逢,一定是他和顏寧一起想出來的,他不是無辜的,冉星辰絕對早就猜到了。
那她的這番抗議就是說給他聽的。
宋長風握著杯子的手指微微捏緊,他以為冉星辰還記恨他,不想見她,所以,才刻意安排了昨晚的那場聚會。以勾起兩人初次相遇時的美好回憶。
但冉星辰輕描淡寫,告訴他這樣大費周章大可不必。沒有什麼比他以為對方念念不忘,而對方早已放下更讓人尷尬的事了。
自作多情讓宋長風出了一身的熱汗。縱使咖啡館裡開著冷風,也沒將他全身的燥熱鎮下去。
冉星辰問他:“這次回江城打算待多久?”
宋長風神色一斂,漆黑的眸光盯緊她:“不走了,那邊的事情都解決了,以後專門負責這邊的工作。”他的眼裡充滿期許。
冉星辰只說:“恭喜。”江城是總部,說明宋長風這兩年在分公司的表現不俗,透過了考驗,進入了企業的核心。
宋長風神色暗淡下來:“沒什麼值得高興的,這些不是我最想要的。”
冉星辰笑笑,她看了眼時間,拿起包說:“打工人,不像你們大老闆時間自由,我得回去上班了。”
宋長風忙站起身:“我送你。”
分開後再見,沒有想象中的撕心裂肺,更沒有料想之外的情意綿綿。
宋長風掃興之餘,又覺得這非常符合冉星辰。就像當初分手的時候,她也不像其他女人撕扯著非要一個說法。既然他說有不得不分開的理由,那便分開好了。
宋長風甚至沒見她掉一滴眼淚,只是寒風中有一些面色發青,他憐惜地將圍巾遞給她,被她邊界清晰地拒絕了。
在宋長風眼中冉星辰一直都是最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當初在顏寧的生日宴上,他穿過眾人,一眼就注意到了她。不跟人聊天的時候,就一副冷清的模樣,像高山上的雪絨花,一塵不染,說不出有多吸引他。
當年宋長風毫不猶豫地穿過眾人,一路朝她走去,當時的念想很簡單,就是要和這個女人搭上話。
現在他看著冉星辰毫不遲疑地離開,忽然生出一種錯覺,幾年前的那一晚他一步沒有朝她走近過。所有走近後的開心暢聊都是他呆愣原地的遐想。
宋長風連吸了兩口煙,接著將菸頭捻滅。
顧南笙坐在不遠處的車裡注視著他,連帶他所有的小動作。
兩分鐘後,宋長風終於駕車離開。
顧南笙晃到樓上。
已經是下午了,他一天的生活才剛剛開始。辛勤的人們早已汗流浹背,而他則是一身清爽,還散發著好聞的洗髮水和沐浴露的味道。
冉星辰拿著檔案一走一過,被他一把拽著胳膊拉了回來。
“你揮一揮衣袖是走了,人家在市局門口把自己站成了望妻石。”
冉星辰手裡拿著資料,她從工作裡分出一點兒神來給他:“他人對我的情深似海不消你來提醒。”
“屁。”顧南笙雖然言辭犀利,卻很少說髒話。這回他對冉星辰的諷刺是赤裸裸的:“粘人的不止痴情漢,還有瘟神。”
冉星辰抽出手臂,面向他:“你什麼意思?”
“我沒意思,我特別沒意思。”
顧南笙插著手離開。
在刑偵隊裡,周成林在原本擁擠的空間硬是給他騰出一塊寶地,既不受穿梭人群的打擾,又能欣賞外面小半個江城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