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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裡剔去,看看其他的人和事,別再愛我了……”唐奕天聲音發哽,話卻沒停下來,“發蟲的事我一直沒說是不想你有心理負擔,更重要的,我想要一個和你平等的身份,像亞倫和花花一樣,可以交心,可以過命,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你們楚家養的一條狗……”
“別說了。”楚籬聽著聽著不知不覺又已淚流滿面,打斷唐奕天挖心掏肝的自白。
唐奕天側過身,用眼神描摹對方迷人的側臉,“籬兒,過來讓我再抱下。”
楚籬也側過身,眼前被淚水模糊成一處,挪了下身體靠近身邊的人,倆人胸貼著胸,眉頭相抵,唐奕天抬起手臂把人牢牢鎖進自己懷裡。楚籬想起多年前,唐奕天在夏天最喜歡這樣摟著自己睡覺,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起唐奕天突然就變了,每天換著不同的床伴身邊各式美女如雲。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走到今天的局面連朋友都做不成?
大概是山頭的石頭擱到腰上的傷,唐奕天呲了一聲,楚籬把手輕放在他腰側,怕他的傷口裂開似的給捂著。年少時唐奕天頻繁地一次次參加校外交換團,每次都帶著新的傷回來,交換團一去就是一兩個月,一年至少有一半時間是在外地,楚籬那時不知道原因,現在突然明白了,唐奕天是老爺子留在他身邊的一把利刃,梅花香自苦寒來,寶劍鋒自磨礪出,那些所謂的交換團全都是磨鍊唐奕天的藉口。
這人因為自己吃過多少苦頭!
“你恨我嗎?”楚籬納納地問。
唐奕天沉默了一會,然後答道,“恨過。”面對楚籬,對不願回答的他會選擇沉默但決不說謊。
楚籬眼淚又決堤而來,把唐奕天胸前的衣服都洇溼了,“以後別恨我了,成麼?”
“傻瓜。”唐奕天使勁揉了揉他頭髮,“早就不恨了。”——相反地我愛你,還愛慘你了。唐奕天后面半句沒說出來,說了又能怎樣?還不是徒增傷感。
回去後,唐奕天高燒地厲害,躺在床上跟個瀕死的人似的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而楚籬鑽進胡邪的酒窯就沒出來。
甜甜從祠堂找來胡邪,胡邪一看唐奕天人已經驚厥了,嘴唇燒得起了白皮,呼吸聲廝廝的重得跟風箱似的,便在大椎穴以三稜針點刺放血,又加拔了火罐。
忙完後胡邪不解道,“怎麼突然高燒了?”
甜甜眼帶哀傷,“在山頭上躺了半天,這種天氣又受著傷能不生病嗎?”
胡邪進院時就聞到一股酒氣,又看唐奕天這個樣子,猜了個大概,“原來是自找的,早知道該讓他自生自滅去。”
胡邪尋著楚籬時人正趴在一堆酒罈子上醉生夢死;過去直接兩腳,狠狠踹在他肚子沒肋骨護著的地方。
楚籬眼皮都沒抬下,醉得不省人事。
胡邪不帶手軟掏出銀針在曲池穴上紮了下去。
楚籬痛得從酒罈子上蹦了起來,連帶撞到幾個空罈子一陣“咣噹”聲後酒醒了大半。睜大眼睛看清面前的人,“胡邪?”楚籬撇撇嘴,“你這兒有蟲,咬人真疼。”
胡邪拿著長針在他眼睛前晃了晃,“你再私自進我酒窯,我不止扎你曲池,還扎你百會,神庭,太陽……”
楚籬抱起一罈酒,不信胡邪真會扎那些要人性命的穴位,“你騙人,明明說聞道中山酒,一杯千日醒,怎麼才這麼一會就醒了?”
“你就會糟蹋我的酒,牛還能品出這酒的好處來麼?”
楚籬腦子木著沒聽出意思來,眯著眼問,“牛會喝酒嗎?你養著會喝酒的牛?讓我見識見識。”
胡邪甩他一記白眼,大敵當前你還他媽的搞笑?最後沒忍住還是“噗嗤”笑了出來,“你要瞧啊,往鏡子前一站就行了。”
楚籬回味過來胡邪在涮他玩呢,也不介意,提起一瓶酒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