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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周公夢了蝴蝶,還是蝴蝶夢了周公?
諾諾想不明白。
她用力地蹬了一下,讓鞦韆高高蕩起。
“你偷偷跑出來,就是為了來這裡盪鞦韆嗎?”
一雙大長腿坐到了諾諾旁邊的鞦韆上,以諾諾低頭的視角看來,真的就是一雙大長腿坐到了她旁邊。
“誰讓你們把我關起來的,”諾諾抱怨道:“雖然我頭髮沒了,但帶上帽子也是可以見人的好吧。”
這時她才注意到,酒德麻衣戴著只訓鷹手套,上面站著一隻渡鴉,這隻渡鴉似乎是去年才出巢的,還有幾根舊羽沒有褪去。
見諾諾看著自己,那渡鴉緊張得拉出了一坨白色不明物體。
“你好,你好~”
它用標準的中文,同諾諾打著招呼。
“它是早川昊,還是早川綾奈?”
諾諾聲音低了一些。
“我不知道,”酒德麻衣說,“那一天早川昊被我一刀砍了,最後不知道是誰的靈魂換到了這個小傢伙身體裡。”
“……我覺得它誰也不是,”沉默片刻,諾諾笑道,“它就是它。”
“朋友,這可不興它啊,”麻衣搖了搖頭,“我還指望你搞清楚它究竟是誰呢。”
“鴉鴉,給我叫條狗來,一會給你吃薯片。”
隨著麻衣的命令下達,渡鴉的雙眼中頓時亮起了金光。
一隻倒黴的吉娃娃拋下主人,吐著舌頭跑到了她們面前。
“薯片薯片,我愛薯片。”
渡鴉一邊唸唸有詞,一邊抬起頭掃視周遭其它的狗,彷彿多來幾隻,得到的薯片就會翻倍一樣。
“放它離開吧。”
麻衣說完,渡鴉眼裡的金光便暗了下去,吉娃娃汪汪大叫兩聲,罵罵咧咧地跑回了主人面前。
“那你覺得它是誰呢?”
諾諾反問。
“我管它是誰,反正接下來是你這個三號飼養員的事了,帶著它泡男人都不方便。”
酒德麻衣留下渡鴉和手套起身就要走。
“喂,”諾諾叫住了她,“你不把我抓回去嗎?”
“抓你回去幹嘛?喔,”酒德麻衣恍然大悟道:“我差點忘了有這個橋段。”
她摸出兩顆軟糖,一手拿著一顆,“紅色真相,藍色謊言,快選擇吧。”
“你別搞怪了,這世界上沒有那種東西,我只是想問你……”
麻衣再次打斷了諾諾的話:“難道你還要我們報銷植髮的錢?”
“我可去你的!”諾諾笑罵,“我又不是真長不出頭髮了。”
“我是想問,你們還缺少人手嗎?”
“別別別!”麻衣連連後退,活像個害怕被碰瓷的大叔,“小妞你還剩幾年可活啊,不好好享受人生,來和我們遭罪幹嘛?”
“遭罪嗎?我看你還蠻樂在其中的。”
“所以說我討厭你們這些聰明人!”麻衣舉手投降,“沒辦法,誰叫我撞上了禍害呢。但是你不同,你是有機會選擇的,找個大帥逼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去維也納聽交響樂、在愛琴海吹海風、划船遊威尼斯、踏上珠峰,在世界上最高的地方,與那個他緊緊相擁……”
“你說,這些不美好嗎?為什麼偏偏要做些危險的事?”
“一個人生命的終點必然是一座墓碑,但是在那之前,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
“很美好,”諾諾真誠地笑了,“但是他不在那個美好的世界。”
“握草!”
麻衣故作驚訝地張大了嘴,“你該不會真想老牛吃嫩草吧?”
“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放心不下他而已,天知道你們這些老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