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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忌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為了保持理智,他差點打斷了自己的左手,好在,那兩棍足夠讓他清醒。
這是太醫診斷時,鹿從在他身邊聽見的。
自那天后,鹿從就被聞忌鎖在了沁水閣,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鎖,她的雙腿雙腳,全都被鐵鏈纏繞住,只有在床上活動的範圍。
聞忌依舊每晚會來她房裡居住,他不再在乎她任何想法,與她同枕同被,鹿從對他的恐懼絲毫未變,每日裡除了睡覺就是吃飯,從來沒下過床。
他們也沒再說過話。
鹿從覺得無所謂,她只需要熬,熬過去就行了。
熬過去,她就自由了。
除了兩人的關係,其他什麼也沒變,說書的女先生依舊過來,但是總是會講一些與書中無關的,比如聞忌身體哪裡哪裡不舒服。
又比如陛下在殿前受到了什麼讚揚,或者是某些大臣的彈劾,心情如何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聞忌的吩咐,這說書的女先生講的繪聲繪色,但鹿從沒有一件放在心上。
反正聞忌每天睡的比狗晚起的雞早,每天夜裡他回來的時候,鹿從已經睡著了,這樣倒也清靜。
直到有一日,這種詭異的症狀被打破。
那一天,聞忌喝了酒,喝了非常多。
等他洗漱完上床的時候,鹿從還是聞到了他一身的酒味。她睡眠比較淺,稍微有點動靜就會醒。
鹿從皺著眉頭,背對著聞忌,往身前挪了挪,可下一秒,腰上就覆蓋住一隻手,滾燙的呼吸,圍繞著鹿從脖頸處周旋。
鹿從渾身打了個冷顫,以往的聞忌不會這樣貼的她近,更不會這樣抱著她。
聽說男人喝了酒都喜歡發情,鹿從整個人警惕了起來,正想掙脫卻發現,放在腰上的手正緩緩的往上移。
“聞忌!”鹿從低吼出聲,伸手去拽聞忌的,卻被他另一隻手攥住,按住她兩個手腕放在身前。
她背對著他,後背緊緊的貼著他滾燙的身體。
“你不動,我就不動。”聞忌聲音含糊的說。
鹿從想不通聞忌的手為什麼這麼快就好了,任她怎麼掙扎都無法掙開。她衣裳輕薄,聞忌見她沒有理人,便將掌心,探進了她的衣襬裡。
“啊!”鹿從這回真的不敢動彈了,她狠狠地咬著牙,“我不動了。”
聞忌這才停止向上探索的動作,他似是醉糊塗了,腦袋不停地在她肩窩處輕蹭,聲音委屈,
“我好累,好難受。”
鹿從氣得不輕,她無語的閉上眼睛,“關我什麼事。”
聞忌好像沒聽進去,依舊自說自話,“你瘦了好多,腰好細。”
......
“我低估了元翛,本以為這次讓他回來,能揪出他潛藏在宮裡的勢力,可每揪出一個,就會有戰亂的訊息。他背後定然.....好難....”
......
“孤想讓他屈打成招,可是母后說要從她的屍體上踏過去才可以。”
......
“好想和十三看雪,想讓她揹我。”
.......
“今天吃到一個很甜的東西,甜的牙疼,我不喜歡。你牙口好,估計,你會喜歡。”
......
果然是醉糊塗了,說的話絲毫頭緒也沒有。鹿從這麼想著,肩膀上陡然一涼。聞忌說,
“你這裡,沒有了....”
以前他賦予她的疤痕,消失了。
不行,這個和他肩膀上的是一起的,不能消失。聞忌這麼想著,照著那白嫩的一片,張開了唇。
疼痛來襲,鹿從身體蜷縮了一分,皺緊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