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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腿上,目光落在她握著木棍的左手,輕輕一嘆。
“還在適應左手呢,右手還沒知覺?”
葉溪一笑,將木棍扔在地上。
“沒有,就是無聊,隨便撿在手裡玩玩,別瞎猜。”
“瞎沒瞎猜,你心裡清楚。”
葉識卿懶得說她。
當初知道她被狼咬傷,急匆匆趕過去就看到那隻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右手,傷得太重,軍醫甚至都不敢下手,最後還是孟懷瀟看不下去親自動的手。
軍醫說她的右手傷得太重,即便痊癒再也拿不起東西,等同於殘廢!
她倒是心大,竟然練起左手。
真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所以你還打算不顧性命衝進京城救他?”
“不然呢?”
葉溪理所當然反問。
“你,你都這樣了,就不能惜命一點嗎?”
葉識卿不是覺得不該拼命,只是想讓她惜命一點,畢竟她是唯一的妹妹,也是唯一的家人!
她望著葉識卿緊皺的眉,不禁一笑。
“他信我,我自然不能辜負他。聖上自萬朝會後身體就一直不好,自孟懷瀟回京後更是傳出聖上因病罷朝的訊息。這難道都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
葉識卿這點還是看得明白。
葉溪道:“我們離京兩個多月,聖上龍體欠安,所以一直是孫首輔和懷安王把持朝政。永安王回京當日,聖上親自在殿上迎接,還當朝給孫華霜賜婚,意思非常明顯,聖上已經開始忌憚孫首輔和懷安王!”
,!
這些都是孟懷瀟寫給她的信裡所寫,目的就是為讓她瞭解眼下的局勢。
“那怎麼辦?”
葉識卿著急。
“楚老將軍帶著楚家軍在寒州坐鎮,楚明風手裡也無兵權,單靠御城司那些人怎麼夠對付懷安王?”
葉溪挑眉,望著葉識卿焦急的神色忍不住笑了。
“怎麼?擔心了?”
“你,這個時候你怎麼還有心情笑!”
“我們能想到,難道他們想不到?”
“你的意思是?”
葉溪從懷裡掏出金色令牌,緊緊握在手心。
當初她主動要求留在城外,恐怕也是著了他的算計,御城司指揮使,走一步看十步,恐怕他早就安排妥當。
“是時候見見該見的人了。”
“哎呦,哪來的小乞丐,竟然敢搶我娃的梨!”
“哇哇哇——不是的,我沒有搶,我沒搶!這是我摘的!”
“你還敢頂嘴,髒兮兮的沒人管的野種!”
“我不是野種,我有父母,他們只是去世了,我不是野種!”
兩人的注意力被院外的吵鬧吸引,葉溪起身走到院外,就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的圓臉婦人護著一個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指著對面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口出惡言。
“你少狡辯,不知哪裡來的野種,還敢跑到我們村子,真是晦氣!”
“我沒有——我不是——”
滿身泥汙的小男孩委屈的直掉眼淚,卻不敢大聲哭,模樣十分可憐。
圓臉婦人還作勢要打小男孩。
“住手!”
葉溪幾步上前,擋在小男孩面前。
“你這是做什麼?”
婦人一愣,目光從葉溪臉上轉到身上的衣裳,又看了眼頭頂的梨樹,立馬換了一副臉,笑呵呵的說:“哦,姑娘是才搬過來的吧,肯定還不知道情況,這孩子是從外面跑到村子裡的,經常幹偷雞摸狗的事,這會子又偷了你家的梨,我正教訓他呢。”
“我沒有,你撒謊,我沒偷過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