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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墩折騰了兩天之後,《赤伶》的歌曲v終於完成了。
當看完最後的成品後,便是一心想要挑刺的常老太太,在沉默了片刻之後也沒有說什麼
畢竟在她看來,這部v確實拍攝的不錯,可以說電影級別。
以小見大,由此不難看出張牧的導演功底確實不俗。
想到曾離曾說著小子是從群演一路摸爬滾打上來的,並什麼受過什麼專業的導演課程,這讓常老太太頓時不由心生愛才之意。
一時間也不管曾離是不是被忽悠了,反而一心想著怎麼勸張牧來中戲上課。
“常老師,實在不好意思,我現在身上壓著一大攤子事,確實走不開!”
在好不容易打消常老太太勸學的念頭之後,張牧便連忙安排專車護送老太太回京。
待常老太太走後,看著張牧那如釋重負的模樣,一旁的曾離頓時不由樂得噗嗤一笑。
看著她那幸災樂禍的模樣,張牧頓時無奈的瞪了她一眼道:
“你還好意思笑,這還不得都怪你!”
“好一個過河拆橋!”
曾離聞言頓時鄙夷的撇了他一眼道:
“渣男!”
說罷,她便蹬蹬的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只留張牧在原地一頭霧水。
“不是……我渣誰了?”
……
在完成了《赤伶》v的拍攝之後,劇組也磨合的差不多了。
於是當眾人轉成拍攝下一個v時,沒過多久,《牽絲戲》的鏡頭也完成了。
畢竟與《赤伶》相比,《牽絲戲》的鏡頭確實要更簡單一點。
不過一間破廟,一對老少,外加一個人偶罷了!
至於老翁回憶過去時回想起的市井生活,完全可以用其他影視作品中的素材來代替,這也算是業內常用的手法了。
畢竟倘若真要為了那幾個鏡頭,就去拍一副清明上河圖式的古代市井,那且不說中間要花多少時間來排程,單單需要花費的金錢就是一筆不小是數字。
不過說起來,《赤伶》與《牽絲戲》也確實是後世歌曲之中,文案工作做得最好的幾個。
可以說這兩首歌后來的走紅,與其出色的文案工作不無關係。
就好似《牽絲戲》的背景故事,當初張牧初看之時,還真以為詞作者是從聊齋的角落裡翻出的哪兒段故事呢。
不過區區數百字,便已然刻畫出一個悽美哀婉的愛情故事。
“餘少能視鬼,嘗於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鶴髮襤褸,唯持一木偶製作極精,宛如嬌女,繪珠淚盈睫,惹人見憐。
時雲彤雪狂,二人比肩向火,翁自述曰:少時好觀牽絲戲,耽於盤鈴傀儡之技,既年長,其志愈堅,遂以此為業,以物象人自得其樂。
奈何漂泊終生,居無所行無侶,所伴唯一傀儡木偶。
翁且言且泣,餘溫言釋之,懇其奏盤鈴樂,作牽絲傀儡戲,演劇於三尺紅綿之上,度曲咿嚶,木偶顧盼神飛,雖妝繪悲容而婉媚絕倫。
曲終,翁抱持木偶,稍作歡容,俄頃恨怒。
曰:平生落魄,皆傀儡誤之,天寒,冬衣難置,一貧至此,不如焚。
遂忿然投偶入火。吾止而未及,跌足嘆惋。
忽見火中木偶婉轉而起,肅拜揖別,姿若生人,繪面淚痕宛然,一笑迸散,沒於篝焰。火至天明方熄。
翁頓悟,掩面嚎啕。
大哭曰:暖矣,孤矣。”
當曾離演完了這一段之後,足足緩了好一陣子。
雖然她同樣喜歡《赤伶》,但是相比於《赤伶》中蘊含的國仇家恨,曾離終究還是對《牽絲戲》的感觸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