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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不好說什麼,只得道:“你哥哥也就這一兩天回來,你兄弟二人許久未見,不如等他一等,兄弟倆說說話,要是同窗等不及先走了,就叫你哥哥送你去省城,橫豎那裡他去過,比咱們都熟一些。”
楊林沒法子,只得應了。
過了兩天楊樹回來,先把孫大郎叫來,什麼都不說,先讓他跪了半個時辰。
先孫大郎還支支吾吾的不敢說,楊樹便說:“既如此,你也不必再留在此處。”
才竹筒倒豆子的一股腦全招了。
原來楊林剛去書院時,還是很謙遜節儉的。
後來結交了一人,叫陳少之的,此人極善鑽營,又吃喝玩樂無所不精。
他與人結交,不看人的貧富貴賤。
其家中頗有家資,又仗義疏財。書院中有窮書生交不起束脩的,他也替人交了。
甚至帶他們到青樓狎妓,還稱如此風流韻事,即使窮困潦倒也得嘗試一二,方不負來世間一遭。
楊樹氣得呼呼喘氣,道:“二爺可去過花樓?”
孫大郎汗如雨下,聲如蚊蚋,道:“去……去過一次。”楊樹一個窩心腳便踹了過去,怒道:“你為何不攔著?”
孫大郎痛得面白如紙,不停磕頭道:“奴才說了,二爺也不聽啊。”
“不聽你不會回來說?我看分明是你縱容他胡鬧,好在中間拿賞銀好處。”
孫大郎只一味的磕頭喊冤,口稱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哪。”
原來這孫大郎一直想攢錢贖身,確實有討好楊林一干人,好拿賞銀。
先前確有勸過幾回,但楊林正沉溺其中,哪裡肯聽。又見那姓陳的出手闊綽,便把一肚子勸解的話拋之腦後,一心替他瞞著。
秋月本在房裡哄辰兒玩,見鬧得厲害,便出來勸道:“有事慢慢說,彆氣壞了自己。”
楊樹氣道:“你都不知道那混賬東西都幹了什麼。”
又問孫大郎“二爺拿皮毛是幹什麼去了?”
“他…他送給樓裡的姑娘了。”
“剛還說去過一次,可見是騙我的。去過一次怎麼還跟妓女相熟?還送人東西。”
楊樹氣得舉起椅子就要砸過去。
秋月忙攔住他,道:“你這一凳子下去,他還有命活著?可別把自己搭進去了。”
楊林早在房裡聽得一清二楚,羞憤的無地自容。
“滾,把那混賬給我叫來。”又聽楊樹怒道。
沒過一會,孫大郎踉蹌著走到門口,道:“大爺請二爺過去。”
正屋裡,楊樹正坐在高堂之上,見他進來,說道:“剛才的話你聽到了。”楊林點點頭。
“去爹孃牌位前跪著,什麼時候知道錯了什麼時候出來。如果你一直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就一直在裡面待著,鄉試也別去考了。”
“哥。”楊林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日子好過了,就忘了當初的苦日子?有幾個錢就學人狎妓嫖娼?就你這樣放浪形骸,就算考上了舉人當了官,也是危害一方的昏官。”
楊林被罵的淚流滿面,羞憤難當。
他跪在蒲團上,望著父母的牌位,想著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
那次他是第一次跟著陳少之去喝花酒,在那之前,他沒有任何想法,只是單純好奇而已。
他喝了半杯酒,那女子慢慢的把手伸到胯下……。
從此他就對那種滋味上了癮。楊林很羞愧,又有一種秘密被發現的解脫。
楊樹滿臉頹喪,無力感已經把他吞沒。
“二叔年紀小,心智不定被人引誘也很正常。”秋月給他倒了杯茶,道:“你不必過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