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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有事。”孟鶴鳴冷淡地說。
央儀就這樣目送他回到臥室,再出來時已經是來時的模樣。得體卻不乏距離感的襯衣西褲,以及折射出冷峻光芒的表。
孟鶴鳴從她身邊走過,目不斜視。
冷淡的情緒幾乎是從骨縫裡散發出來的,他那麼善於偽裝和掌控,在這種情勢下還不是沉默得如同失去了話語權。
好極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仍然能說出“毫無興趣”四字。
即便這句話針對的是他的私事,但這一刻,孟鶴鳴將它等同於他——他自己,他這個人本身。
他第一次在自己能遊刃有餘地掌握利益與她、這件事上產生了片刻懷疑。
無法掌控緊接著帶來的是煩躁。
孟鶴鳴邊走邊鬆了鬆剛打好的領結。
解開玄關處的電子鎖時,身後終於傳來腳步聲。
這讓他的不快稍稍回落了些許。
不多,但足夠令他為之停頓幾秒,想看看她要用什麼手段安撫。
孟鶴鳴回眸。
看到央儀隔著一段距離站在那,柔軟地看著他。
好,現在他打算再浪費一點時間,聽聽她那張漂亮的嘴巴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時間過去一秒,兩秒,三秒……
終於,她還是往前邁了一步,似乎是想來抓他的袖口,手指在空中僵硬地停留片刻卻收了回去。
如若不是深知此刻身上沒有,孟鶴鳴一定會第一時間去摸煙。
很少有這樣讓他想要把情緒過渡給其他物事的時候了。
他聽到央儀輕聲喚了他的名字。
而後說:“你是不是不高興我和阿姨有除你之外其他的接觸?如果是這樣的話,我下次會找理由不過去。”
好得很,還知道換思路了。
“還有什麼你不喜歡的你可以告訴我。”央儀徐徐緩緩安撫著說,“我知道分寸,我不會做合同之外多餘的事情的。”
合同。
原來每次出差想到給她帶禮物,指派徐叔時刻關照她的生活,時不時壓緊工作過來與她相處,在她眼裡都是合同。
連入她時軟得不像話,叫得期期艾艾好聽得要死也他媽是合同?
想到這,孟鶴鳴止不住地煩躁。
他解了領帶卷在指尖,上前一步,大手卡住她的下頜。
“央儀。”他鄭重地叫她。
“如果只是普通包養一個女人,不值得我花這麼多錢。”
她的臉近在咫尺,睫毛顫了幾下最終歸於平靜。
孟鶴鳴一時竟看不出她那雙向來會出賣情緒的眼睛在想些什麼。她的臉素白,情緒因為壓抑而變得很淡。
她安靜地陳述:“你好像很知道市場價。”
是的,他當然知道。
不用說圈子裡的朋友,就算是他們孟家,這種事情也不少。
根本不需要打聽,那些在情婦身上花了錢的男人們就會自發地在牌桌酒桌上驕傲炫耀。他們語氣裡的高高在上彷彿在說,我有的是錢讓女人為我臣服。女人麼,不就是那麼回事。
但這些都與她無關。
孟鶴鳴清醒地提醒自己,將話題持續下去會變得更糟糕。
他想俯身吻她。
起碼堵住她胡說八道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