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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聖滿面風霜,一身正氣,冷冷盯著蕭羽鳳道:「你若是融蠱於劍氣,定能威力大增。」
毫不掩飾的殺意。
蕭羽鳳渾身疼得快麻木,他伸手擦去嘴角血液,勾起一抹笑,「不,我追求純粹的劍道,我會打敗你。」
劍聖後來放過了他,大概是看他還小,不忍下殺手。
蕭羽鳳惋惜,劍聖是他欽佩之人,而劍聖,沒了劍。
劍聖只有死了,才會失去劍。
劍聖唯一的傳人沈時墨,乃是鬼夜門主處心積慮安置的嫡子,待得劍聖得知之時,沈時墨已經名動四方,弒兄弒弟,成為鬼夜門新一任門主。
可憐劍聖一生磊落,終了唯一的徒兒卻是大魔頭。他震怒之下將沈時墨逐出師門,從此孤身一人,徘徊雪山之間,寥寥此生。
如今,身死,不知有沒有收屍之人,而劍聖最珍貴的寶劍,卻落入民間,落入權勢之中。
蕭羽鳳搖搖頭,笑一聲,劍聖雖身死,劍魂猶存,蘇家父子得到堰月劍,也是福禍不知。
☆、善若水
蕭羽鳳回清越苑已是夜幕四合,剛踏步進門,便看到一襲熟悉身影。
一青年男子立於瓊花之下,背影頎長落寞。
「哈,若水。」蕭羽鳳頗為驚喜。
青年男子轉過身,面容俊俏且蒼白,他撩袍屈膝跪地,虔誠叩首在地:「善若水參見主人。」
「蕭祈凌說你忤逆師父,受了五刑?」蕭羽鳳笑得涼薄,「衣服脫了,我瞧瞧。」
秋夜寒涼,華燈初上,琉璃燈盞照的月光晶瑩。
「是,屬下無礙。」善若水伸手解開衣襟,褪下外袍。雖是夜晚,□□於庭院總是羞辱,他似乎脫得是別人衣服,毫無抱赧,白色褻衣下露出強勁男人軀體,後背前胸,布滿密密麻麻的血色鞭痕,不少地方破皮結出薄痂,他後背,三根手指粗細的鋼針深深貼骨插入,撕裂血肉,傷口處理過已經止血結痂,但蕭羽鳳知道,刑罰結束,會有人拿刀切開還未復原的傷疤,生生抽出這三根鋼針。
蕭羽鳳仔仔細細打量了善若水傷痕累累的軀體,皺眉得出結論:「真難看。」
善若水臉色頓時更加蒼白,他毫無血色的嘴唇在月光下微微顫抖,再頓首低聲道:「賤奴知錯,請主人責罰。」
「真要我罰你?」蕭羽鳳眼裡掠過一絲戲謔,他蹲下捏住善若水下巴抬起,彷彿在打量砧板上的魚肉,琢磨著從哪裡下刀,「你不是影主麼,雪獄裡有何新鮮的刑罰?」
「雪獄的刑罰主人全都試過了,並沒有新的。」善若水低垂眸子,順從回話。
「那你最怕哪個?」蕭羽鳳感受到善若水面上溫度偏高,似是發燒了。
「回主人,賤奴……」善若水蒼白的唇動了動。
「鳳弟回來了怎麼在院子裡?進屋來,當心風。」視窗傳來蕭祈凌的聲音,蕭羽鳳抬頭應了一聲,踢了跪地的青年,「一起進去。」
善若水應了,起身。
開門,暖香撲面。
「我拼死拼活的尋龍骨,小少爺就這麼作踐自己?」蕭祈凌握住蕭羽鳳的手,不出意外的冰冷,他忍不住責備。
「沒事,喝杯熱茶就暖了。」蕭羽鳳落座,拿過聽風剛剛倒好的熱茶,垂睫喝一口。
聽風放下茶盞,他出身雪域,很是忌憚影主,一直深深垂頭,呼吸都放輕許多。
「聽風你去煮點祛風寒的湯藥,你們影主大人病了。」待得再喝兩口清茶暖了身子,蕭羽鳳懶洋洋看善若水蒼白的臉,數月不見,他瘦削不少,風姿愈發迷人了。
「還真是金貴。」蕭祁凌冷諷,吩咐,「去偏房住下,病養好了再伺候鳳弟吧。」
善若水目光詢問,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