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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已經有幾分醉,但他還是發現到她已經換了農服。
哼!他忍不住在心裡低哼一記。果然是行家,還知道跟不同男人見面要換件衣服,免得將上一個男人的味道帶到見下一個男人的地方來。
“你今天還是沒心情?”乍見他兇惡的眼神,小舞是有點心驚的。但是,她依舊錶現得極為鎮定。
冷睇著她,京介的眼底燃燒著一種懊惱的、妒嫉的、氣憤的光芒。
他恨她竟是這種到處招惹男人的女人,他恨透了她若無其事地自另一個男人身邊來到了他面前,他也很透了深深被她所迷惑的自己。
“你真的喜歡出來混的男人?”他沉著聲線,冷冷地問。
小舞微頓,一時之間並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他突然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懷中。
“你真的瞭解出來混的男人是什麼樣子嗎?”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環住她的纖腰,神情陰騖而深沉得教人害怕。
她嚥了一口氣,力持冷靜,“出來混的男人跟
野獸不是沒兩樣?“
“哼,”他撇撇唇角,冷哼一記,“你還不知道
什麼叫野獸。“話罷,他霍地起身,特她往秘室的
方向拉去。
小舞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也知道他想對她做
什麼事,雖說跟他發生親密關係是她得到他犯罪資
料的“必要犧牲”,但從不曾有過男人的她,還是
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不行,她必須冷靜下來,她必須表現得熟稔而老練,千萬不能露出一點點的破綻,只要她能套住他,就不怕得不到她想要的證據。
京介拉著她來到他位於左側的秘室,一開啟門,他就將她往裡面推。“上去。”他命令式地道。
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就是今天了嗎?今天晚上,她就要獻出自已的第一次嗎?這樣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可是—一假如連這樣的犧牲都不肯,她是什麼都得不到的。
不。她不能讓一生清白的父親,揹著這樣的爛名聲暗泣黃泉!
京介關上門,猛地掀起她的手臂,“你還在摩蹭什麼?”
“別那麼兇,我—一”她抗議著他的粗暴,因為他揪得她好疼。“我好疼!”
“疼?”他濃眉一擰,唇角竟泛起陰冷駭人的冷笑,“我以為你就是喜歡疼。”
“唔!”因為覺得痛,她忍不住皺起了秀眉。
“池田對你就很溫柔?”他微微地彎下身,將那冷酷的臉欺近了她。
小舞一怔。他知道池田跟她見面的事?
他冷然一笑,“你真是了不起。”
迎上他冷冽、無情地眸光,她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在他面前穿幫。
“告訴我,”他掐住她顫抖的下巴。“為什麼要像花蝴蝶一樣招惹男人?難道出來混的男人對你就是有吸引力?”
“我—一”
“池田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已經洗淨了嗎?”他將臉靠近了她細嫩的臉頰,以他有點扎人的青須摩挲著她。
他那冷冷的聲線傳人她耳中,她不由得一身冷額。“呃——”
“我都看見了。你跟池田進了帝國飯店。”
聽他這麼一說,她突然鬆了一口氣。
原來他並不是已經發現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而是看見她跟池田雙雙步人帝國飯店。可是—一這就是他惱怒的原因?
她跟誰發生關係,他在乎嗎?對他來說,她也不過是件玩物罷了。
“當男人的玩物有那麼過癮?”
“我不是男人的玩物。”對於他邪狎而充滿著傷害意味的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