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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點錢拜託人家的,一般是一到二兩銀子,也就是說我如果考試,光託人保舉的錢就不少。”
陸嫣眯了眯眼睛:“我知道了,你繼續說。”
“前面幾年,我也不是不能下場,但是家裡什麼條件你也看到了,我是想著什麼時候萬無一失了,一次就成。所以之前沒有下場。”陸晟接著說,“咱們家現在大頭都是你掙的,所以我還得問問你,你想讓我明年下場不?”
陸嫣簡直被問的莫名其妙:“當然啊!這點錢我還能供不起你?考考考。”
“行,那就考。”陸晟點點頭,“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大概知道了陸晟的情況,陸嫣就把宋博文託給她的事和盤托出了。
“你的意思呢?”陸嫣問,“這個活兒咱們接不接?”
陸晟想了想:“接。”
於是陸晟第二天跟著陸嫣一起去出攤了。辰時末,宋博文第一次見到了陸晟。這也算是倆網友的初次面基了。
陸晟仿若十歲小孩,比宋博文生矮了一個頭,個頭才到宋博文下巴。宋博文看到陸晟大為震驚,他雖然知道陸晟小,但接觸陸嫣的時候總是不自覺把她當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人,潛意識裡總覺得陸晟應該和自己差不多,結果面基時算是見光死了。
不過陸家姐弟內在都有著超出外表的成熟,三人沒一會兒就開始聊正題了。
“我們的人探聽到了幾個赴宴的教諭對他們那個菊花宴的評價。”宋博文說,“一個說司空見慣,無甚新奇,還有一個說花團錦簇,表面文章。”
陸嫣嘶了一聲:“聽起來是說他們沒有新意,沒什麼新鮮東西。”
宋博文點了點頭:“我還打聽了,他們宴席就請的鎮上最大的酒樓的廚子做的菜,應該就是常規宴席那幾件。他們估計也沒想在酒席上做文章,就想借著賞菊附庸風雅一回,但是弄得沒什麼意思。”
“哪個文人沒參加過幾場菊花宴呢?”陸嫣嗤笑一聲:“看來還是得想點新鮮的東西。”
“不只是新奇。”陸晟說:“花團錦簇表面文章,是說他們浮於表面,本質還是讓人看不上。”
陸嫣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