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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的下人,見到他都時常繞道走。
晏鐸避開方才那張玉椅,換了個位置重新坐下,突然想起了什麼,聲音低沉地問。
“你剛才沒說完的那件事,是什麼來著?”
江常津此前話說到一半,就因晏鐸突然發瘋掐人的舉動而打了岔,沒再說下去。
江常津經他提醒,立即“哦”了一聲,一拍酒案,如夢初醒道。
“我說,我過兩日想在江府辦個茶會,邀請一些京城世家的子女過來江府做客……另外也會給沈家兄妹送份請帖。”
晏鐸都不用多想,就猜到他此舉的深意了,不虞的面色好轉了些,揚起唇。
“呵,要我和你一起收拾瀋沐青?”
聽他提起這個名字,江常津眸色一轉,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沈沐青這種人,就該吃點教訓,否則他還以為,在這京城之中無論惹到誰,都有大理寺給他兜底。”
晏鐸眯起眼,陰冷一笑,贊同地道:“你說的對,不過……以往都是我看不慣他那套做派,今日倒是頭一次見你這麼針對沈沐青,那小子是哪裡惹到你了?”
江常津將杯中酒液一飲而盡,一股辛辣感上頭,他藉著酒勁捏緊杯盞,本來清雋的五官變得有些扭曲。
“我不久前在京城一家茶樓偶然遇見他,這廝太不要臉,非要與我拼桌一同品茶,結果又不識好歹,偏偏於茶桌上與我作對。”
晏鐸飲了口酒,沒太在意他話裡的內容,反正江常津慣常是斤斤計較的性子,常會有人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他而不自知,晏鐸以為這次又是如此,於是敷衍地問了句。
“所以你們聊什麼了?”
“倒也沒聊什麼,就是提及了那位初入京城的謝家嫡女。”說到這,江常津的語氣中,又不知不覺平添幾分惱怒。
晏鐸喝酒的動作一頓,挑眉:“謝家那病秧子嫡女?”他隱約記得,自己曾聽嫡姐提起過謝家嫡女的名諱。
念頭一閃而過,晏鐸很快又不以為意地接著說道,“好像是有所耳聞,不過這關你和沈沐青何事。”
江常津愈加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知道,這謝家嫡女在歲初入京那日有多囂張,我當日午時恰好撞見她的馬車……”
江常津添油加醋地描繪了一遍,說了良久,一轉過頭,卻見晏鐸自顧在那仰頭倒酒,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儼然沒把他的話聽進去。
江常津尚在氣頭上,剛準備發脾氣踹他一腳,卻見晏鐸先一步敏銳側過頭,冷冷瞥了他一眼,江常津嚇得一哆嗦,只好又作罷。
晏鐸扔了杯盞,直接一手揚起酒樽往嘴裡倒,卻發現一滴酒都沒剩下,於是頗為不耐地隨手一甩,就聽“咣噹”一聲,金酒樽已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接著,一道狠戾的聲音隨之響起,只見那張唇紅齒白的面孔此時陰沉至極,像是把所有狂暴的情緒都發洩在了話中之人頭上。
“你既然這麼厭惡那名謝家嫡女,不如過兩日以江家的名義把她一同叫去聚會,讓我來會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