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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修澤身為採蓮宮的管事,應慎刑司的要求,一同前往配合調查。
“魅嗎?”離嫿回到房間,坐在床沿,摸著下巴,眼裡帶著凝重,即使它在他們眼皮底下作惡,他們卻毫無所查。在幻境裡雖然給了她人的身體,但相應的她的空間,以及她的身材優勢全沒了。正一籌莫展時。
“咚咚咚”門外響起規律的敲門聲,將她從思考里拉回,推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修澤,手裡拿著一個令牌在她面前晃動“出宮令牌。”
“出宮令牌?”離嫿伸手接過,放在手裡來回翻看“你怎麼弄到的?”
修澤聽後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她得問題“琪珂的屍首,經仵作檢驗,和最近宮裡的幾具宮女的屍首,死狀一樣。”
離嫿聽後心裡大驚。
“慎刑司實在沒有人手處理,管事的就讓我送她的屍首回家。畢竟是采女,在宮裡橫死,不好交代。”修澤解釋道。
離嫿點頭,這是那幫人在推脫呢,往外推卸差事。不過正中下懷,給了他們一個完美的出宮理由。
宮門口,修澤帶著穿著公公服的離嫿,並兩個小公公,推著裝有琪珂屍首的板車順利地出了宮朝琪總兵府而去。
不出所料,再不受寵的女孩,也是嬌養長大的。琪珂的母親在見到屍首的瞬間便暈倒在地。只剩下她的兄長,強打著精神應付宮裡來的人
修澤令兩個公公先行回宮後,詳細的詢問琪珂的生平及有無異常。
“管事,我明白”琪公子強撐著精神,眼裡有著深深的疲憊“珂兒天真爛漫,沒有仇人,雖性子有些左,被家人忽略,但並無異常之處。”
“公子可見過這幅畫像?”離嫿學著公公尖著嗓音問。
琪公子伸手接過,仔細端詳,停頓了幾息似在回憶“我記得琦兒有…,但琦兒說上面畫的是她,不過我覺得跟這幅好像更為相像。”
“公子可知畫在哪?何人所畫?”離嫿聽後急忙出聲,語氣裡帶著急切。
“這…”他回憶了會“只記得她說是在三元街的一間書閣內,可是和她的死有聯絡?”
“沒有,只是循慣例而已”修澤伸手拿過他手裡的畫“那這番就叨擾了,等宮裡有結果會通知你們,節哀。”
說完不待琪公子反應,便帶著離嫿往外走去。
三元街上已空無一人,而琪公子所說的書閣卻是燈火通明,彷彿靜等客人上門。
“兩位,為何不進來?”一道略帶磁性的清冽嗓音從屋內傳來,帶著誘人的味道。
修澤和離嫿對望一眼,伸手推開門。
只見一身著白衣的公子,側躺在軟塌上,水中握著一酒杯,頭微微後仰,酒水沿著酒杯傾倒的方向,流向那人的嘴裡。有幾滴酒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嘴角,給男子平添了些許魅惑。
男子伸手將溢位嘴角的酒水擦乾淨“你們來的比我想象的要早。”
“你究竟有何目的?”離嫿站在門口厲聲問。
“目的?”男子仰天大笑“要說目的,我只想讓宛娘活著。”
“誰是宛娘?”修澤見男子的臉上有幾許癲狂,往前一步站在離嫿面前。
“宛娘,宛娘是我的未婚妻。”男子坐直身體,手一動,面前出現一張大約兩米來長的畫卷“你們能將她還給我嗎?”
畫面中,一男一女互許終身,可惜天不遂人願,宛孃的母族將她送進宮。而她憑著自己的美貌與內在,成功的獲取了帝王的寵愛。奈何深宮裡只聞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無依無靠的宛娘,終被那座皇宮所遺忘,落了個病死的下場。原本故事到這裡就完結了,但不巧的是宛娘去世的那個夜晚,宮裡大火,采女宮新進的采女無一倖免均葬身火海。
宛娘死去前希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