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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敢確信。‘神石’本來就是趙家莊的秘寶,絕不輕易讓人觀賞,而且它離開趙家莊已經有一段時間,要確認需要趙家莊的大人物才行。我們臨出門前老爺不是特別吩咐過要留心點的嗎,就是為了這個。”
“你也沒有見過嗎?”齊兒問。
“‘神石’失蹤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怎麼可能見過。我只是從趙大少爺的畫像裡看過一次而已:我們這些小人物就是這副模樣。”喚兒以一聲長嘆結束了談話。
花色的信鴿飛過佈滿雲絲的天空,隆明遠遠地望見它,卻不做任何動作。另一方面,黑鶴也看見了,漫不經心地低語:“趙梨所在的草堂似乎有什麼動作。”她想了想,對身邊人說道:“龍牙,你好好看著這打工的傢伙,我去跟著那隻鴿子。”說著,黑鶴放下背上的鐵棍,從裡頭拿出另一件略小的鐵棍,繼續道:“這你拿著,如果有什麼突發事件就發訊號,行動方面你看著辦,記住主人的話千萬別讓他們傷著。那我走了。”
“等等,主人,我怎麼辦,要是有什麼萬一的,我的錢啊!”獾對著黑鶴逐漸離去的背影不斷嚎叫,不過黑鶴像沒聽到一般,消失在茫茫的空中。
“你就只知道錢,討厭的傢伙。”龍牙冷漠地說,“你要是喜歡錢就自己去找;黑鶴不在,你只要在我可知的範圍內就行了,我才不理會你去做什麼事。”他背起鐵棍,跳下樹冠,白色的身影在墨綠色的森林裡飄過,留下一條漂亮的痕跡。
獾聽了龍牙的話,一陣竊笑,溜之大吉。
黑鶴追著鴿子向東飛過延綿的山林,這一帶的山林不像趙梨前行的森林那麼濃密,樹木稀疏排列,一條條小路延伸到被土黃包圍的村莊,還有幾個荒廢的小村,遠處的城池還有一點點硝煙的痕跡。鴿子繞著城池周圍繞圈子,最後在城池外的一個營地降落了。黑鶴也跟著降落,無聲無息地從士兵身邊穿梭,找到那隻已經被人捉住的鴿子。士兵把鴿子交給長官,長官取下信條一看,上面寫著:“‘神石’有線索,請速確認。”
那長官眉頭緊皺,把原本已經凹凸不平的臉皺得更難看。他想了好一會兒,叫來身邊一個文官吩咐道:“文崔,你秘密去找喚兒,確認此事,快。”
………【第十八話 靜養中的女孩】………
看見飛鴿傳書後,軍營裡的長官眉頭緊皺,把原本已經凹凸不平的臉皺得更難看了。他想了好一會兒,叫來身邊一個文官吩咐道:“文崔,你秘密去找喚兒,去確認這件事,快。”
文崔是個步入老年的瘦書生,在營地裡做事,長官吩咐道當然不能推辭:“趙老爺,我這就去。”於是收起了信條,帶著一名士兵喬裝出營了。
整個過程都被黑鶴一點不漏地全看了;她在文崔離開後觀察了坐立不安的趙軍官一會兒,也就悄悄離開;回去的路上,又趕上了文崔二人,於是又到他們身邊觀察。
“草堂里居然出現‘神石’,看來監視與妖怪有親密關係的百清道人是沒有白費工夫了。”文崔奸笑著自言自語。
黑鶴聽了,不由得心中叫苦:“趙梨。”此時毫不知情的趙梨在百清道人的指導下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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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柔和的陽光穿過薄薄紗簾,映照在潔淨的病房裡,透露出淡淡的銀白的美。白狗寶錠懶散地打個哈欠,翻身睡去了。在它旁邊擺放著一張精緻的安樂椅,歐陽玲正安詳地睡著,兩目緊閉,身體緊靠椅背,雙手垂放,一動不動。這位總是鬧事情的女孩子今天帶著鼻管,呼吸平靜,僅有這一絲生氣;她穿著一套素色的連衣裙,披著一件灰白的長披肩,一條薄薄的毛毯子擱在大腿上,平靜的模樣幾乎與房間裡簡單的擺設容成一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了,這安靜的病房外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名身穿白褂的醫生。他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