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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的牆壁格外醒目,幾十根柱子分佈均勻,雕花屋簷、拱型的花窗每一個都獨立成章,每一個都精緻絕倫,一點也看不出醫院的影子。華麗的大門旁,一名衣著簡便的白面板綠眼睛女士提著沉重的行李箱,對後面的人說:“你們究竟要待在那裡多久?我可沒有時間陪你們。”
霧舅舅從裡面大堂快步出來,帶點生氣地道:“露娜,我們得輕聲點,阿玲還在睡,最好不要吵醒她。”緊跟在霧舅舅身後,有人推出一張病床,歐陽玲安靜地躺著,眼角卻瞄著舅舅,露出不滿的目光,原來她聽見了話語,於是鬧起彆扭來。
被外甥女無聲責備,霧舅舅心中不爽,可是滿臉笑容的安德魯就在他身旁,發火的話可能更糟,只好強忍著。安德魯看似小孩子,不知怎的,高大強壯的歐陽霧對他十分敬重,甚至不直接叫名字而稱他為“先生”,你說怪不怪。霧舅舅看著歐陽玲上車了,突然瞥見白狗兒寶錠在腳下同情地看著自己,嘆氣道:“你也懂人性啊!”寶錠聽見他發洩了心中不滿,搖搖尾巴追上歐陽玲。
歐陽霧看了一眼,對後面的兩個兒子說道:“快點上車,我們回去還有工作。”
天氣說變就變,昨天還是晴朗烏雲,明天就可能下起了滂沱大雨,天難測,是真的。歐陽玲出院的那天,早上還是陽光明媚,下午卻颳起了大風,烏雲密佈的,讓人感到恐懼。那位小姐對此漠不關心,按照醫生的囑咐安靜地躺在舒服的床上休息。風暴很快就過了,泛舟學校裡除了幾棵處於當風位置的大樹倒下,別的一點損失也沒有。學校有規定,但凡颳風時候不允許學生們擅自外出,真是萬幸。
………【第二十話 風浪之前】………
不知道是誰惹的禍,在泛舟學校颳起風暴不久後,殷州鎮下起了傾盆大雨;對於一個山區小鄉鎮,被暴雨淋透了意味著不幸的開始:鬆動的山土零零碎碎地滾落,說不準哪塊大石失去了支撐而滑落;雨水成河,夾雜著泥土落到山腳,匯入大河,形成小洪流。“山頭沒大事,好好的;不過山谷那邊就要小心,別讓人靠近,隨時可能因為山洪暴發而引發更大的問題。”和歐陽玲對話的那位長者冒雨從外面闖入殷州市集裡的一間小辦公室裡,與趙暉討論這場關係到小鎮安全的大雨。
趙暉卻心不在焉,默默點頭,沒有一言半語。
“趙暉,你身為殷州鎮的鎮長,總不能老記掛亡者。”長者輕拍趙暉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著。亡者指的是歐陽玲的母親,誰叫那女孩的到來把已經要忘卻了的事情重現腦海。
趙暉這才回神:“不,我在想歐陽玲。她離開這裡多久了,我們還以為她早就死去;但是她卻帶其他人來殷州鎮,還有小轎車和直升機,恐怕另有所圖。她口口聲聲說不會復仇,但誰知道她腦子裡藏著什麼?”
長者點頭同意:“是啊,當時我見她神色悲傷,可是眼神卻深不可測:小小年紀就有這種眼神的確是不詳之兆。她和我們有很深的聯絡,長此下去會成為我們的心腹之患。”
“可能的話,馬上剷除為上策。”趙暉握緊拳頭,從牙縫裡擠出字眼。
長者想了想,湊到趙暉耳邊低聲說道:“如果是他的話,說不定是上佳人選,除了趙梨,他是唯一一個在泛舟學校讀書的趙家子弟。”
趙暉點頭同意:“好,馬上聯絡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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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趙梨仍毫不知情地跟著百清道人進行修行;隆明因為和牛頭怪青鼎有約在先,如今也只得在草堂棲身,每天日出時就帶著弟妹到森林裡打獵,不到日落就不回來;草堂裡獨留下喚兒、齊兒兩人幹活,可是百清道人吩咐的只有雜活兒,又不允許他們接近修行場地,兩人的剩餘的時間太多了惟有靠別的工作過日子。
文崔和另一個士兵騎著馬喬裝離營,路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