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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仍然很是尊敬。
所以儘管此時的他已經是築基期,但仍然對只是煉氣期的杜老持弟子之禮。
將杜老扶坐在紅木大椅上,馮寧這才開口,並未說出自己回潛州的真實目的,而是打聽起了潛州的變化。
原來整個越國都發生了大旱,而且今年已經是大旱的第三年,潛州因為地處水鄉,平日裡還算富庶,反而是受災最淺的,但是已經有了不少平民生計受了影響。
剛開始的前兩年還未受到什麼影響。
但是隨著旱情的持續,來往潛州城的水道也在今年完全乾涸。
像是潛州境內的漁民、碼頭的商船、卸貨的腳伕都因為旱災暫時失去了賺錢的路子。
而越國的其他州則是更加嚴重,因為大旱,很多地方,土地乾裂,顆粒無收,不少貧民為了生計,直接將自家的田地賤賣給地主,只為了換幾袋糙米口糧。
更多的平民淪為了流民,甚至旱情最嚴重的焦州,已經有了不少平民死亡,聽說已經發生了瘟疫。
越國朝廷早已焦頭爛額,剛開始還從各地的州城運出了不少糧食賑災。
但是隨著旱情的持續,朝廷的存糧也開始見底,加上越國各州其實貪腐嚴重,各州還是王室宗親的地盤。
於是各州的王爺們見旱情還在持續,紛紛大肆屯糧,甚至開始阻止州府的存糧運出,各州的州官平時裡早和本地的王爺們穿了同一條褲子,後面朝廷再想從各地運糧基本上已經不太可能。
潛州因為受到的影響最小,導致了大旱剛開始時就有不少江湖客紛紛湧入州城,往日寧靜的潛州城內也生出了不少事端。
如今的潛州城已經開始禁止出入,只有少部分人才可以出入州城。
州官則是忙著讓手下在城外阻攔那些從其他州趕來的流民入城,畢竟已經有州城生了瘟疫,萬一這些流民身上攜帶有瘟疫,那整個州城都會陷入危險。
馮寧想起自己在回魚尾村時看到乾涸的河道曾經嘗試施展靈雨術,雖然成功降雨,但是範圍有限,對於偌大的焦湖可以說是杯水車薪。
天地偉力,看來非是人力所能抵擋,至少他這個築基期的修士還沒法改變這場大旱。
自己所能做的就是保證家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