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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著摸出一小錠金子遞與那婦人,這哈薩克婦人竟是說什麼也不肯收,石繼志只好收回,才一上馬,那馬已自行揚蹄狂嘯而奔。天已近午夜,可是四野卻被一輪皓月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天山就像矗立在眼前似的,皚皚的白雪耀得雙目難睜,他想離天山也許不遠了。
他順著這孔雀河邊一路策馬而下,心中尚想道,那沙漠紅丹魯絲如知道自己走了,不知該多麼傷心,以她那種身份和容貌,這種打擊太大了……“可憐的姑娘,並非我如此狠心,實在是我不得不如此啊……”
眼前已是一條寬大驛道,道旁栽著一種不知名的大樹。石繼志的馬方踏上驛道旁,卻聽見一聲嬌喊道:“你才來呀?我等你好久了……”石繼志不由一驚,見不遠樹下一騎白馬,馬上端坐著一白衣少女,因面部被樹影遮住一時不易辨認,只當是莫小晴和程友雪之一,不由大喜,笑道:“妹妹……”一夾馬腹,這馬潑刺刺已馳近,這少女猛一回頭露出花容,石繼志不由“啊”了一聲,頓時汗流浹背,心想:“我的天……竟是你!”
原來這少女不是程友雪也非莫小晴,竟是才同自己強迫訂婚的沙漠紅丹魯絲,石繼志甫見此女,哪能不心驚肉跳?
驚慌中一打量這丹魯絲,見她一身白綢大裙,外披銀狐大氅,微露出半截劍鞘,頭上戴著一頂紅色小皮帽,僅罩在頭頂正中,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笑看自己,嘴角上翹,露出一對酒窩,上身微微在馬背上晃著,不發一語。
再看她馬背上的東西,竟比自己準備得還齊全,有皮水袋,乾糧袋,還有一個黑皮大革囊,也不知裡面裝的什麼,鼓鼓的,馬頸上尚垂繫著一盞鐵絲罩馬燈。石繼志不由一怔,勉強微笑著對她道:“姑娘……這麼晚莫非尚要遠行麼?”
丹魯絲卻絲毫沒有怨恨之意,抿嘴一笑道:“當然要遠行羅!要不然我帶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石繼志聞言不由又是一愣,心中突然想:“我又何必這麼自作多情,也許人家是回阿丹族去,當然是遠行!”想著不由笑了笑道:“真對不起,我尚有事去一地方,實在不能再多耽誤了,再見吧!”
說著一領韁繩,這馬又朝前奔去,沙漠紅丹魯絲臉上帶著天真的笑,也是一抖絲韁,那匹馬卻是和他走了個並肩。
石繼志不自然地扭臉對她笑了笑,她也回投了一個甜甜的笑,又走了好一段路,石繼志咳了兩聲,又不自然地笑了笑道:“對不起!我要走快一點了……因為要趕路……”
說完一磕馬腹,那馬依唏唏一聲長嘯,撒腿就跑,卻不料那丹魯絲笑道:“我也有急事……”也是一磕馬腹,那馬其快似箭,竟不稍遜石繼志胯下這匹汗血馬。石繼志大驚,心料她原來也有這麼一匹龍駒,今晚可慘了,只是不知她要到哪兒去?
想到此不由偏頭看看她,她也正在看自己,不由又尷尬地笑了笑,還假作自然地道了聲:“姑娘……你……你的馬可真快啊……”沙漠紅丹魯絲一面抬手掠著被風吹散的秀髮,一面斜目笑道:“和你的馬一樣好,都是汗血種,只不過我這匹馬受了些訓練而已……”
石繼志聞言一股涼氣直透腳底,心想:“我的天!不受訓練我已經吃不消了,這一受訓練,我是跑不了啦!”原來擅馬術者,多喜“走馬”,所謂“走馬”是將馬四足前後每兩足以藤索捆紮一起,如是這馬如行即同人行一樣,二足並起,久之解開足上捆索,這馬行之如人,一平如水,穩快已極,故喜馬者,猶喜走馬,這種馬走起來輕快已極,衝刺力極強,只是橫面卻無絲毫抵抗力量,只需側擊一掌,這馬一定仰翻地面。
繼志緊行策馬,狂馳了一大段路,二人都是不發一言,最後石繼志見自己往哪兒跑,她也跟著往那兒跑,實在忍不住了,在馬上偏頭笑問道:“你家離這裡很遠吧?”沙漠紅丹魯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