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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敢攔住現在化身茯音的我,紅色長髮像某種扎眼的標誌。
瞭銀荒似乎沒有想到我回校這麼長時間才過來,正坐在正殿的臺階上和一群臣子談論著長靜和炎續的事情。
我大大方方帶著比菲圖闖進去,挺直了腰桿往中間一站,舉出校長給我的令箭,“我來協助調查棘羽的案件。”
這令箭可不了得,相當於是天帝賜給哥斯拉學院的一把尚方寶劍。
瞭銀荒不緊不慢的下臺,確認我手中令箭是真版後,笑眯眯的對我說:“茯音使者,你不覺得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嗎?”
“現在你沒有資格和我這般說話。”按我現在的位置,官位比他大。
瞭銀荒微微眯起眼,語氣放軟了些問:“請問茯音使者想要做什麼呢?現在證據確鑿,炎續也供認……”
“閉嘴!”我打斷他,“我審理案子,不需要你插嘴,現在你只需要帶我去見炎續和長靜就夠了!”
整個正殿的人倒吸了一口氣,估計他們一輩子沒想過他們的王竟會被一個女子這麼惡劣的對待。
“你……”瞭銀荒臉色都變了變,隨即笑吟吟的說:“請跟我來。”
我一路跟隨在瞭銀荒身後,他把我帶去龍宮的地牢。
那裡還未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惡臭味,瞭銀荒捂住口鼻,我皺了皺眉頭,比菲圖立即捻出幾多清香的花朵別在我的胸口。
瞭銀荒似乎真的受不了這股味道,嫌棄的站在牢門口不動了。
我沒有理會他,精神舒爽的大步走進去,比菲圖連忙跟上來。
不一會,瞭銀荒捂住手帕跟進來了。
從走道下去,裡面十分昏暗,我拔出牆邊上的火把,一個個牢房的照過去,率先發現了長靜。
他依舊保持長靜的模樣,腦袋低垂,血跡斑斑的上身被吊在牆上,兩根無縫鎖鏈穿扣著他的鎖骨垂至地上。
這種枷鎖方式,非常的惡毒,在沒有特殊利器切割的方式下,假如犯人想要逃出去的話,必須折斷自己的鎖骨,才可能把鎖鏈弄掉。
怒火在我胸口跳動,我一捏手中的火把,轉頭狠狠看了一眼瞭銀荒,“開門!”
瞭銀荒對我揚揚眉,我拿出令箭作勢要砸毀的樣子,他才掏出鑰匙給我開了門,
“長靜!!”我把火把交給比菲圖,幾步就到長靜跟前,也不知道是擔心的,還是生氣的,渾身顫抖得厲害。
長靜半天沒有應我。
我小心翼翼走過去捧起他的臉,發現他身體十分冰冷,呼吸微弱,雙眼緊閉,面如土灰,雙唇發黑,顯然是寒毒發作了。
“長靜長靜……”我拍了拍他的臉頰,雙眼發疼:“你快醒醒,我來了,我回來了。”
長靜依舊沒有動,我胸口一緊,轉身對瞭銀荒說:“我要你放下他。”
瞭銀荒沒有動,微微挪開手帕,提醒道:“茯音使者只是來審問案子的吧?”
“他寒毒發作了,昏迷不醒,我怎麼審問?”
“那又關我什麼事呢?”瞭銀荒冷笑,“他又不是長靜,是殺死我弟弟的兇手。”
“注意你的言辭,在沒有更確鑿的證據前,我不允許你這麼說!!”
“那你就拿出證明他清白的證據啊。”
“……”我確信,要是現在手中有一把刀子,我絕對要捅死他。
我狠狠吸一口氣,“好吧,那你現在出去,別妨礙我審問。”
“作為受害者的家屬,我有權做旁聽。”瞭銀荒臉上掛著囂張的笑意。
我正要發火,身後傳來長靜虛弱聲音:“寧萌……別這樣……”
“長靜!”我欣喜若狂的轉過身,只見長靜的雙眼已經微微睜開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