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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染還是搖頭。

&ldo;我不懂，你就跟我說啊!&rdo;喬相思加重了聲音，&ldo;你到底當不當我是--自己人?&rdo;差點說漏嘴。他暗自慶幸。他還等著阿染主動向他表明心意呢，可不能自己先亂了陣腳。

阿染則被喬相思愈發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為了防止對方發火，忙道：&ldo;不是不是，呃、不對，唉，我告訴你就是了，你彆氣壞了身子。大夫說要平心靜氣，才能好得快。&rdo;

&ldo;那你就彆氣我。&rdo;感受到阿染的關心，喬相思平靜下來。

阿染愁眉苦臉地支著腦袋，嘆口氣，望著桌上的燈盞怔怔想了會兒，方幽幽道：&ldo;其實，前幾年，我不是這個樣子的。那個時候，我還有些熟客，也有不那麼愛打人的客人喜歡點我。&rdo;

喬相思可不願意聽這個，不耐煩道：&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就這樣了嘛。&rdo;阿染指了指自己。

喬相思差點被氣死：&ldo;你糊弄我呢!&rdo;

阿染卻正色道：&ldo;相思，接下來我要說的事情，非常非常可怕，讓我做了很久的噩夢。你……真的要聽嗎?&rdo;

作者有話說：

小喬是真的傻，忍不住嘆氣求收藏求海星求評論!謝謝大家了!!!

第二十二章往事已矣

那個時候，阿染的眼睛還沒有壞，身上也沒有現在這麼多的傷疤，儘管長相在美人如雲的暖香閣裡不算出眾，但勝在性情溫柔，乖巧順從，生意不算冷清。

他還有個要好的夥伴，叫蔻丹。

蔻丹比阿染厲害得多。他自幼聰穎，勤習書畫，老鴇對他十分看重，想賣個好價錢，因此一直沒讓他接客，養到十六歲上，才鄭重地給他做了場生日，蔻丹就此艷名遠播。

阿染那時候已經攢了幾年的銀子，一直念著要給自己贖身，出去尋找父母。蔻丹的娘親也是暖香閣裡的娼妓，早幾年被人贖出，成為一大戶人家的小妾。阿染便攛掇著蔻丹跟自己一塊攢銀子，未來再見親人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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