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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日子太苦了。”
花影站起身,急聲:“那長公主一身的本事就留在這破地方……”
靈沼立刻給花影使眼色。
扶薇很少來二樓,此時卻突然下了樓,也不知將她們的對話聽了多少。
蘸碧和花影臉色大變,立刻跪下請罪。
扶薇臉上沒什麼表情,隨意拿了卷書,款步朝窗前走去,偎在軟椅上讀書打發時間。
她沒理蘸碧和花影,自然也沒讓她們起身。
直到半個時辰後,藥爐咕嘟咕嘟地響,蘸碧抬眸望了扶薇一眼,才擅作主張起身盛藥。
她將湯藥盛出來,期間朝扶薇望去幾眼,見扶薇沒什麼反應,才給花影使眼色,讓花影也起來。
當扶薇語氣尋常地說起今晚要吃什麼時,兩個人心裡才真的鬆了口氣。
誰能因為長公主看上去柔弱美麗而不怕她呢?這幾年,她能活下來已經雙手鮮血了。
第二天午後,宿清焉在聒噪的蟬鳴聲中如約踏進繪雲樓。
他登上二樓,一眼看見扶薇慵懶倚靠在軟椅上。天氣炎熱,她沒有穿鞋襪,一雙赤足相貼著陷在柔軟的墊子上。
宿清焉迅速移開了目光,朝書案去。
書案沒有被動過,還是前日他離開時的樣子。那份婚書也仍舊躺在那兒。
“主子,有急信。”靈沼站在門口稟話。
聽她這語氣,扶薇就知道是真的急事。她急忙起身出去,一邊接了信拆開,一邊往樓上去。
信上寫著軍中人員調動。明明是她離京前敲定的人選,右丞偏力薦旁人,而陛下準了。
扶薇不知道段斐為什麼改了主意,是真的覺得右丞對,還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逼她給他回信?
若是後者,扶薇可真是要失望至極。
扶薇望了一眼北窗下的信箱,良久,她沉聲:“讓決明子把謝長生‘請’去別院小住。”
謝長生是右丞獨子,命根子一樣的存在。她不寫信給段斐,也能解決。
這一動氣,扶薇又開始身體不適,斷斷續續咳了一陣。咳中帶血。
她的藥有助眠的作用,吃了藥,便沉沉睡去,一覺睡到亥時將盡。
“主子,宿清焉還在樓下呢。”靈沼提示。
扶薇訝然。她把宿清焉給忘了。
她緩步去了二樓書閣,見宿清焉仍舊坐在書案後,專心致志地抄書。
扶薇緩步走近,抱臂倚著書櫥,道:“宿郎既知道我請你抄書是有意接近,又何必繼續謄抄?”
宿清焉還是習慣性將一句話抄完,才停筆,抬眸看向扶薇:“有幾本書確實壞得厲害,該謄抄備份。”
四目相對,扶薇探究著他的認真。
“讓我瞧瞧,都抄了哪些。”扶薇微笑著走過去,拿起案頭的那本書。
“原是這兩本。”扶薇說,“怎麼沒繼續抄《床笫歡記》?”
她抬眸望過來,嫵媚裡帶著一點無辜。
宿清焉不自然地移開了目光,溫聲:“那本書還很新,不需要。”
“可我希望你抄那本啊。”
扶薇在案頭一摞書裡翻了翻,找到那本書,遞過去。宿清焉沒伸手接,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