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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拄根棍子行走了。”
“如此甚好,你怎麼沒有一同去。”未等燕雲飛回話,已是打趣道:“你是不是怕嚇壞了昨夜那位姑娘。”
“柳兄見笑了。”燕雲飛含笑不語。
柳無勝正sè道:“你我二人如今也算得上生死之交了,有此事情我問你,須如實回答我。”
“知無不言”
“好”柳無勝略作思索道:“你對昨夜那女子是否有意?”
“這……”燕雲飛未料到他是問這等事,一時吱唔。
“什麼這不這的,有話直說,有意還是無意,但憑一句話。”
“那姑娘生得清麗脫俗,豈是我燕雲飛這等莽漢能配得上。”
“那便是有意了。”柳無勝站將起身,“如此便好了,我這便替你問問,若未許了人家,這便替你前去求親。”
“柳兄不可魯莽。”燕雲飛聽他這般說,連忙攔住,那柳無勝卻是不依,“這都火燒眉毛了,還害什麼羞啊!倒是歡喜人家便說歡喜,如何不得承認。”
“好,我承認確對那女子有傾慕之心,但現在金虎莊之事尚未解決,說不得片刻便又有人前來圍攻,尚不知能不能過了這一關,怎可多生枝節。”見柳無勝仍是不依,又道:“既便不將金虎莊這樁事放在心上,但昨夜我與那姑娘也不過見了一面而已,你一覺醒來便說要去提親,唐突了佳人不說,那陳先生只怕也當我是個登徒浪子。”
“什麼登徒浪子?”柳無勝正sè道:“我有此意,正是因為我們如今平白惹了金虎莊的冤屈,你想那韓雲斌連那些路人都殺,昨夜陳丁旺非但替翻天鷹治傷,而且還留住我們一夜。”說到此,深吸了口氣又道:“昨夜我們自村頭一路敲門過來,若是金虎莊找將過來,你想這陳家還能好過,既便你如今不是傾心於那姑娘,也該安排他們離開才是。”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讓他們收拾行裝。”燕雲飛被他這麼一說,心裡確實有些擔憂,莫要受了人家恩惠,反倒連累了人家。
“倒也不急,昨夜他們放火燒窯洞,只怕以為我們燒死在裡面,料想這一rì兩rì間應該不會派人來找我們了。”
“何以見得?”
“這都rì上三竿了,要來早就來了,況且昨夜那般燒法,只怕窯洞早已面目全非,就算金虎莊的人去搜查,也沒有那麼快會有定論。”
“那倒是。”燕雲飛也點了點頭。
“所以,現在應該讓我去試試那姑娘的心意,若是她也有意,豈非美事?”
燕雲飛倒不再阻攔了,只嘆了口氣,“只是這婚姻之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卻不是這般兒戲。”聽來心裡似藏了些不愉快的苦衷。
柳無勝老大疑惑,“這怎會是兒戲呢?燕兄你難道不是想娶了她回家後,一生珍愛嗎?”見柳無勝不解,燕雲飛略作遲疑,這才將事情原委說與柳無勝知曉。
生活在很多情況下,總是你以為自己選對了路,做了對的事情,而且做得很順的時候,突然讓你意識到,原來自己只是走進了另一個煩惱的階段,人生在世似乎總是在和許多的煩惱,許多的困難之間周旋,就好像生下來便是要在這世上經歷這些煩惱似的。
燕雲飛的煩惱就不少,說起他的身世卻也並非如外人所傳般美好,父親原是個經營絲綢的商人,買賣做得很成功、常年跟著商船南北行走,家中有一結髮妻子,育有三兒一女,高堂康健,也算得是家庭美滿,買了間大宅,與朝中那些王爺的府第有得一批,也算的是個大戶人家。
只是燕家這買賣卻須得四處奔波,身邊也無什麼親近助手,只得結髮妻子有一弟弟為其打理帳目,其餘事情卻只都得親力親為方可。
父親燕天林原有四個兄弟,卻因家境窘迫時,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