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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明白了,我討厭的不是他,而是我父親,一向不信鬼神的他會因為弟弟去求道士,會在家裡擺上神佛像。”
“幼時,我抱著棋盤找他下棋他都會嫌惡我笨。”柳扶光眼睛酸澀,“他根本沒將我當兒子。”
對他非打即罵。
承桑知許心中泛苦,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替柳扶光包紮好的,“鈺安聰慧機敏,是他有眼無珠。”
他坐回柳扶光身旁,抱住他,“那不算家,有溫情的地方才稱家。”
“我的扶光很了不起,也很勇敢,很堅強,況且,扶光也不是什麼天煞孤星,相反,你是福星。”
“小太陽除了月光照耀以外,自己也會照亮自己,”柳扶光埋進他的懷抱,“有你,有兄長的地方,就是家。”
阿辭人也好,他也是家人。
“鈺安,說往事過眼雲煙太過輕描淡寫,”承桑知許在他額頭印下一吻,“他們對你造成的傷口過於疼痛,我沒資格勸說你放下,但承桑知許對你承諾,往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陪你走下去,那些人曾經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會陪你走出來。”
“……嗯……”柳扶光點頭,“舊事不再重提,我沒那麼脆弱,我走出來了。”
他抬頭,吻了上來。
一吻畢,柳扶光紅了眼尾,桃花眼含情,似有似無的勾人。
柳扶光喘著粗氣,撫上眼前人臉頰,痴痴地望著。
是眷戀的愛意、病態的佔有、沉浮的慾海。
承桑知許讀懂了。
他眼底藏著更加瘋狂的依戀、痴狂的愛意、變態的佔有。
某種程度上,他們是同一種人。
夜深人靜,相愛之人相擁而眠,彼此依偎,抱團取暖。
這幾日承桑知許都住在安王府上,反正他是個閒散王爺,有沒有他都無所謂,前日去上朝,完全是沈書華回京述職,父皇才讓他上朝。
現在任務也安排了,他也就不用去上朝了。
人情世故,他懂。
這些天,他整日陪著柳扶光,親自替他吹藥、換藥,伺候他,殷勤的很。
柳扶光氣色好了不少。
雖然平時承桑知許也會這樣,可,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天氣漸冷,”承桑知許替他盛碗熱湯,“這靈芝石斛魚膠豬肉湯再適合不過。”
滋補氣血。
“你……”柳扶光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
對上那真摯的眼神,柳扶光將想要問的話嚥了回去,“沒什麼。”
“對了,今日我得去一趟二皇子府,明日得去替歲桉公主把脈。”
“好,”承桑知許點頭,“我陪你去。”
兩人用完早膳,動身前往二皇子府。
得知是柳扶光過來,承桑風眠親自迎接。
“二殿下。”
“二皇兄。”
承桑風眠朝承桑知許點頭,轉而扶起柳扶光,“扶光客氣,快,前廳坐。”
“殿下,在下想先去探望子衿。”柳扶光含笑,“針灸可不能耽誤。”
承桑風眠點頭,“既然扶光兄都不介意,那……請……”
柳扶光去內室給裴子衿把脈扎針。
見他面色,紅潤了不少。
柳扶光:“子衿。”
裴子衿坐在床上,眼神乾淨純粹,“扶光,你來了。”
下人給柳扶光搬了凳子放在床前。
他坐下後,裴子衿主動伸手,讓他把脈。
柳扶光拿出乾淨帕子搭在他手上。
片刻,柳扶光收回手。
“恢復的不錯,體內的毒也壓制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