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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們……嗯……拜拜……&rdo;她一頭霧水地走了。
高明瞭宣告主權似的拉著唐譯的手送她回宿舍。她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見陳上站在燈下，目光呆滯看著自己的背影，心口被針扎過的刺痛感再一次毫無預兆的襲來。他雙手習慣性的插在外套口袋裡，靠著化妝檯站著，背後是一面很大的鏡子。唐譯回眸的剎那，頭一次以離開的姿態窺見站在原地等待的那個人的背影，鏡子裡的他，脆弱而又倔強‐‐正是她愛過的那個男孩。
彷彿觸動了某個機關，剎那間她想起了年少時的那些事，記憶像一個頑皮的溜溜球，放開後又自動彈回到腦海里。
回去的路上，唐譯顯得心不在焉。高明瞭跟她說話，她不是沉默就是&ldo;嗯，哦，啊‐‐&rdo;隨口應付著。
&ldo;你有沒有在聽？&rdo;高明瞭停下來，見她垂著肩膀很沒有精神的樣子，&ldo;你是不是累了？&rdo;
&ldo;嗯？&rdo;唐譯抬起頭，一臉迷茫地看著他。
&ldo;我問你是不是很累？&rdo;
&ldo;哦，哦，有點。&rdo;
&ldo;跟我在一起很累嗎？&rdo;
&ldo;不是&rdo;這樣矢口否認的話不知為何卡在喉嚨裡始終說不出來。她的沉默、勉強還有心不在焉統統刺痛了高明瞭。他轉過頭去，&ldo;你這樣不快樂，是不是因為他？&rdo;
唐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ldo;說實話，我不知道，快樂還是不快樂我自己也分辨不清。不過，見到他，情緒起伏很大，經常失控。我覺得自己……好像還沒有從過去的跌倒中爬起來。&rdo;
&ldo;你和我在一起，是因為賭氣嗎？&rdo;
唐譯驚訝地看著他，&ldo;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在我還不知道他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下定決心要重新開始。&rdo;沒有人願意守著過去不放，但是好了的傷疤再一次被陳上輕而易舉撕開，她不能原諒自己‐‐因為她再次被動搖了，她覺得很對不起高明瞭。
&ldo;真的是這樣嗎？&rdo;
唐譯見他懷疑，頓了頓說：&ldo;我可以證明給你看。&rdo;高明瞭沉默了一會兒，問：&ldo;怎麼證明？&rdo;
她左右看了看，拉著他來到花叢裡，指著水泥砌的的護欄說：&ldo;坐下。&rdo;他不知她要幹什麼，剛想站起來，唐譯的頭則低下來，兩個人的鼻子結結實實撞在一起。
唐譯揉了揉撞得發麻的鼻子，雙手按著他的肩，粗聲粗氣說：&ldo;別動。&rdo;
高明瞭下意識反手擋住嘴唇。她一愣，&ldo;你幹什麼？&rdo;
&ldo;等一下，調整一下姿勢。&rdo;
這次兩人的牙齒撞在一起。唐譯捂著嘴巴吸氣，沒好氣說：&ldo;叫你別動，你亂動什麼。不準起來，不準低頭，再來一次‐‐&rdo;
就在兩人嘴唇即將碰到一起的時候，高明瞭推開她站起來。
她錯愕地問：&ldo;怎麼了？&rdo;
高明瞭一臉平靜地看著她，&ldo;你是不是覺得很好玩？&rdo;
&ldo;我很認真的在證明。&rdo;
&ldo;你的吻，沒有情意。&rdo;高明瞭淡淡陳述著這個殘酷的事實。他交過女朋友，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