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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祁接著帶著葉瀾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
「就是不知道路邊攤合不合你胃口。」莫祁隨意扯開校服外套,脫下外套的她顯得格外不同。如果說在學校的莫祁又冷傲,此時的莫祁便是又痞又燥的。
「合的合的。」讓莫祁請自己吃餛飩,是葉瀾想都不敢想。就連男主,都是兩個人確定關係後才有幸被莫祁請客。
「混沌來咯。」老大叔端著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笑著走了過來,口氣熟稔,「小祁啊,這你朋友啊,這小姑娘和你一樣標誌。」
「不是,同學而已。」莫祁淡淡道。而葉瀾也點頭附和,「對對對,同學而已。」
她的眼神自從那碗餛飩出現之後,就沒有移開過。真是好久沒有吃過這種小玩意兒了!
也不顧著燙了,她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方才那一幕太兇險了,她到現在還感覺手腳無力。
由於她吃相太過不雅,旁邊的李叔都驚呆了,怕她燙到,連忙說道:「慢慢吃,別燙到,不夠,鍋裡還有。」
「沒事,沒事,不燙,不燙,唔。」葉瀾一邊嚼,一邊回應著。
「吃身上了。」莫祁瞥她一眼,丟了張紙給她。
原本葉瀾吃得正上頭,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只好放下手中的碗,接起了電話。
「餵。」
電話那頭傳來管家爺爺急切的聲音,「小姐,都六點了,您還不回來嗎?老爺等你開飯等了好久了。」
「唔,我,我忘了,你們先吃,我和同學在外面吃了。」葉瀾連忙道。
墨家老爺夫人只有週五晚上和週六週日才在家,所以每週五晚飯,都算是一次家族聚餐了。葉瀾剛剛被餛飩矇蔽了雙眼,把這事給忘了。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突然換了一個聲音,「小瀾啊,什麼時候回來,爸爸好想你啊。」
葉瀾很少能感受到這種親情,一時有些暖心的回話。反觀另一邊的莫祁,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便轉過了頭。
不知過了多久,葉瀾打完了電話,興沖沖地跟莫祁告別,「莫祁,我要回家了,謝謝你啦!」
莫祁沖她點頭。看著葉瀾離去的身影,她一個人在原地坐了一會兒,然後拿出一張錢,「李叔,我也要走了。」
李叔連忙推拒,「小祁啊,不用不用,你打工也挺辛苦的,下次發工資了,我再多要你一點。」說完,他接著收別桌的碗筷去了。
莫祁看他忙碌的身影,將紙幣壓到了碗下,轉身走了。
在又走過了幾個小巷後,她來到了一棟破舊的樓前,走了進去。
陳舊的門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引得屋裡的女人回頭看她,「回來了?」
莫祁看去,女人正在鏡子前打扮著。雖然說是打扮,不過也就是用一些早已發黃的瓶瓶罐罐,亂塗亂抹罷了。
女人臉上已爬滿皺紋,被劣質化妝品一裝飾,沒有好看,倒是多了幾分嚇人。
莫祁看著,冷傲的眉眼逐漸深沉起來。她心中有一種想要突破這一切的想法,但看了許久,一股無力感還是湧上了心頭。
第4章 奮鬥!加油!奧利給!
「你吃飯了嗎?」
莫祁看著眼前這個頭髮散落,衣冠不整的女人,久久,最後也只是,從口袋裡拿了只煙,抽了起來。
在已經模糊的視窗,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吐了一口氣。
「有你爸爸的訊息了嗎?」
那個女人突然發瘋一般沖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莫祁的手一抖,菸灰直直地落在了那個女人的手上,她大喊出來。
「啊!」
接著又躺在地上,開始撒起潑來,
「我生你有什麼用,你爸爸還不是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