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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是真的全部打完了。
半天狗召喚出的血鬼術隨著他的死去也在漸漸消失。
雷雲散去, 天空放晴,屬於血鬼術放出的遍地木龍也帶著燃燒的火焰化成灰燼。
火光消弭,夜晚又恢復了寂靜。
戰場上接二連三的脫力倒地聲響起。
零換二, 又是一個相當亮眼的戰績。
鎹鴉高高起飛,到了令人頭疼的戰後收尾環節。
這次的動靜鬧得挺大, 戰後的收整打掃, 圍觀人的疏散,還有更上一層的解釋……
我環視四周,看向頂著一身傷被三個漂亮大姐姐包圍的宇髄先生。
「天元大人……」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我於是生生地住腳。
音柱這邊恩恩愛愛,另一邊……
伊黑小芭內跪坐著,制服已經被血浸透,他臉上纏繞的繃帶不知何時已經解開,兩側嘴角猙獰的傷疤一路擴散到耳根, 本來是詭譎的面容, 可他神清溫和且珍惜,那雙一金一綠的異色瞳低垂著,看著他懷裡的力竭的少女,脖子上白色的雄蛇吐著信子, 輕輕觸上了少女濡濕的額頭。
「啊, 是鏑丸君, 」疲憊的少女眼睫微動, 「伊黑先生……」
我用長長的刀柄攔住了意圖衝過去幫忙的三個少年。
這個時候誰過去誰是狗。
一邊是相互珍惜的夫妻情誼, 一邊是青澀美好的雙向。
孤家寡人的我選擇默默地後退, 後退——
然後轉身就跑,直奔三重羅生門。
「狛治——」去找我的小夥伴呀!
我緊急剎車, 「阿勒?」
作為正面吃了全力一擊的中心點, 這裡徹底成了一片廢墟, 自然什麼也沒留下。
我不死心地刨了刨土。
「花花,」被彌豆子背著的炭治郎跟得最快,雖然不知道我在幹什麼,卻也很配合地陪我一起刨土,「你在做什麼?」
看著這個善良耿直的少年,我終於意識到這個動作,真的很傻氣。
「不……炭治郎,」我拉住了他,把他摁下,「沒事,你也坐下休息吧。」
「嗯!」疲憊的少年小心地從妹妹的背上下來,和隨後趕到的另外兩個少年排排而坐。
「他們什麼時候能好啊……」託著下巴的野豬少年。
「人在交流感情呢,嗚……」咬著手絹羨慕地眼淚汪汪的金髮傻妞。
「善逸,」炭治郎發現了盲點:「你……」
他欲言又止地看著他的和服,又看了看他頭上的小辮子。
「幹嘛?」被難以言喻的目光掃視的人疑惑地薅了一把自己的腦袋,完美的避開了頭上的兩個蝴蝶結。
善解人意的炭治郎少年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真誠地向我發問:「花花剛剛在找什麼?」
我配合地轉移話題:「在找地獄哦。」
「剛剛的那個巨大的鼓聲聽到了不?是我的一個朋友從地獄打上來的。」
驕傲地昂起小腦袋。
「哦——!」三個少年配合地驚呼,彌豆子左看右看,快樂地小海豹拍手。
「可是——」
「你怎麼——」
「能看到地獄呢——」
「唔唔」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我超級理直氣壯地原地叉腰,一個一個回視四雙好奇的眼睛,「就是看到了啊!」
於是豬豬少年和金髮傻妞開始往炭治郎的身邊湊。
「所以炭治郎你的眼睛也可以嗎!」
「可以嗎可以嗎!」
「唔唔唔」
「等一下,你們不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