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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某個角度而言,我能瞭解他們。他們生來就是如此,自己也無可奈何。當然,假使我是皇上,我可不會忍受皇上忍受的那些‐‐我的意思是,他們那些該死的俗例和傳統。不過這沒關係,總有一天我們會學到……&rdo;
艾伐丹終於爆發:&ldo;你現在給我聽好,我不是來這裡聽……&rdo;
&ldo;你會聽下去的,因為我還沒說完。我正要說,我不瞭解的是某些地球迷的心靈。一個男子漢‐‐想必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可以那麼自貶身價,竟然跟他們混在一起,還緊咬著他們的婦女不放,那我對他就毫無敬意。他比他們還要糟糕……&rdo;
&ldo;那麼,你和你那可憐、骯髒的藉口一起滾到太空去吧!&rdo;艾伐丹兇狠地說,&ldo;你可知道一個顛覆帝國的陰謀正在進行?你可知道情況多麼危急?你多耽誤一分鐘,都會更危及全銀河萬兆人口的安全……&rdo;
&ldo;哦,我可不知道,艾伐丹博士。是博士,對嗎?我絕不能忘記你的尊銜。你知道嗎,我自己有個推論:你是他們的一分子。你或許生在天狼星區,可是你有地球人那樣的黑心,你利用銀河公民的身份幫他們達到目的。你綁架了他們的官員,那個古人。話說回來,這本身是件好事,我不在乎幫你掐斷他的喉嚨。可是現在有許多地球人在找他,他們還送了一封信到要塞來。&rdo;
&ldo;真的?他們已經這樣做了?那我們為什麼還在這裡廢話?我必須見上校才行……&rdo;
&ldo;你指望有一場暴動,或任何形式的麻煩嗎?也許你甚至早有計劃,以此作為預謀叛變的第一步,啊?&rdo;
&ldo;你瘋了嗎?我為什麼要那樣做?&rdo;
&ldo;好吧,那麼,如果我們釋放那個古人,你該不會介意吧?&rdo;
&ldo;你不能那樣做。&rdo;艾伐丹猛然站起來,一時之間,他像是想要跳過桌子撲向對方。
但手銃握在柯勞第中尉手中:&ldo;哦,我們不能嗎?現在你聽我說,我自己也有個小小的目的。我打了你一巴掌,又讓你在那些地球仔同夥面前屈膝。我再讓你坐在這裡,乖乖聽我教訓你,說你是一條多麼下賤的蟲。而現在,我好想有個藉口,讓我能轟掉你一條手臂,以報復你對我的傷害。你再動一動試試看。&rdo;
艾伐丹僵住了。
柯勞第中尉哈哈大笑,將手銃放到一旁:&ldo;真是遺憾,我得把你留給上校,他會在五點十五分見你。&rdo;
&ldo;你早就知道‐‐你一直都知道。&rdo;挫折感將他的喉嚨撕成粗糙的砂紙。
&ldo;當然啦。&rdo;
&ldo;若是由於我們浪費這些時間,柯勞第中尉,因而延誤了寶貴的時機,那麼你我都沒有多久可活。&rdo;他的語氣冰冷,令他的聲音聽來十分駭人,&ldo;但你會比我早死,因為我將用最後幾分鐘的時間,把你的頭骨打得稀爛,把你的腦漿也榨出來。&rdo;
&ldo;我會等著你,地球迷,隨時候教!&rdo;
狄伯恩要塞的指揮官已為帝國效命多年,一年比一年更老練世故。在過去幾代的太平歲月中,幾乎沒什麼軍官有機會獲得&ldo;勛榮&rdo;,而上校也不例外,他未曾立過任何戰功。但從一名候補軍官一路漫長爬升,他的足跡也已踏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