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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咱們進去看看吧!”王大海關鍵時候,發揮了作用。
曹貴芬兒一聽,也顧不得別的,率先進了診所。其他人也陸續進了屋。 二喜瞄到三喜站在不遠的路邊,探頭朝這裡張望。二喜立馬衝她笑了笑,揮手讓她回家。
林秀蘭看到她笑,瞪了她一眼,拽她進了屋。屋子裡面空間狹小,一半空間被藥櫃和玻璃櫃臺佔據,靠視窗的另一邊放了一張小床,一把椅子。幾人站在屋裡,險些轉不開身。
大喜站在門口不敢走,怕二喜吃了虧。此時的曹貴芬兒坐在床上,一手一個抱著倆兒子抹眼淚兒。王建設上前先把診費給結了,並詢問孩子的傷情。
村醫是個矮胖的老頭兒,叫王強,本村人。 因為本村幾乎全部姓王,村民文化不高,起名字的能力就有限。所以一個村兒,光叫王強的人就有三四個。為了有所區分,大家都管村醫叫“大先生”。
大先生收好錢,又配了幾袋藥。對大家交代病情,,孩子沒事兒,口子不大也不深,別碰水,傷口不能捂不能曬,一天過來消毒一次,兩天換一次藥,藥片一次一包,一天兩次。並通知他們,孩子可以回家了。
林秀這輕舒一氣,拉著二喜上前,對著二喜後背拍了一巴掌:\"快給倆哥哥道歉。”
還沒等二喜說話,臭蛋拉著曹貴芬兒嚎號:“媽,就是她砸了我的頭,你給我揍她,拿磚拍她,拍死她。”另一個小子沒吭聲,只是惡狠狠地瞪著二喜。
曹貴芬兒輕聲安撫:“兒子不哭啊,別喊了,小心你的頭。 媽給你吹吹。”
二喜看著母子三人的作態笑出了聲兒,屋裡這一群人頓時安靜, 都以為聽錯了。
王大海最先反應過來:“這孩子是嚇著了吧?先讓她回去了\" 說完這話,他都想抽自己的嘴巴。這丫頭下手那利索勁兒,大人都比不上,能嚇著才有鬼!
二喜對著王千家老二:“瞪我幹嘛,再瞪扎你的眼。”那小子看到二喜陡然陰鬱的眼神,瑟縮了一下。把臉埋進了曹貴芬兒的懷裡
“你要扎誰,想扎我兒子我弄死你。”李貴芬鬆開兒子站起身,發瘋一般向二喜撲來。
王大海一把把她按坐在床上:“你一個大人跟孩子計較什麼。”
不等曹貴芬兒說話,二喜又笑出聲:“你也別喊,不是誰大聲、誰受傷,誰就有理, 殺人犯殺人時被警察崩了一槍,嘎嘣一下死了。你說他就有理嗎?你自打一來,就叭叭地罵了半天,罵之前就沒問問你倆好子,為啥捱揍?上了法庭,法官就是判我,也得說說案情吧?你上來就說弄死我,是怕我說啥讓你沒臉吧?”
李貴芬兒一家突然安靜了,顯然知道家兒子是什麼德行。王建設看了一眼王大海,王大海會意:“孩子話難聽,可也是這麼個理。當然傷人肯定不對, 這狗蛋和臭蛋也不是殺人犯。但是,咱們得當面問問孩子們是怎麼回事兒,對吧?”說完看向兄弟二人:“你倆受傷了,你倆先說。”
曹貴芬兒剛要張口 ,就被王大海制上:“弟妹,孩子的事讓孩子說,你也沒在場。”一句話噎得曹貴芬兒張不開嘴,王大海是村幹部,她也不敢輕易得罪。
王大海示意兄弟倆開口,臭蛋看大夥兒都等他回答,有些心虛,低下頭不說話。狗蛋硬著頭皮先說:“誰知道她發什麼瘋,我倆又沒得罪他。”
王大海看向二喜,二喜卻仰頭看王千:,“叔,你家最近沒上北京吧?”
王千有些莫名奇妙:“沒有啊!”
二喜又問:“那你家親戚朋友最近有沒有去北京的?”
王千摸不到頭腦:“除了你家沒別人。”
二喜轉頭對著王大海說:,“伯伯,你讓他倆掏兜兒。”兩蛋兄弟一聽,立馬捂住褲兜。
這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