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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巖冷哼一聲,“排場倒是挺大。”看“姜承”臉色中竟然帶著幾絲興奮,“不管那群宵小之徒如何胡鬧,你斷然不能出山寨一步。結蘿會幫我們守好門的。”
夏侯瑾軒苦了一張臉,這個冷麵之人竟然將結蘿姑娘當做守門人,如此便罷了,反正結蘿姑娘平日裡也喜歡作弄自己,最讓他不平之事是這個傢伙竟然不讓自己出門!夏侯瑾軒轉了轉心思,知道這群人來者不善,絕不是衝著千峰嶺山賊,多半怕是為了自己……
“你既是進了我山寨,便是我弟兄。若是那群人來要你,還要問問我同不同意。”厲巖知道他憂心何事,出言安慰道。
夏侯瑾軒感覺心內一暖,“厲兄果然有做帶頭大哥的樣子。”
厲巖無言以對,鼻子裡嗯了一聲,遞給他一封信,“你又不是不能飛去開封,為何要浪費時間寫這些無用之物。”
厲巖知道眼前這個傻笑之人與開封皇甫家少主有著不可告人之關係,原本想告誡他妖魔之人本就不可以與人和平相處,更別提親密關係,結果一番爭論,厲巖慘敗。之後對他每日飛去開封之事也是不加過問。
夏侯瑾軒想到剛來千峰嶺之時,謝滄行便與自己說過,不要與他人提起他此刻究竟身在何處,若是有了什麼變故他自會聯絡自己。厲巖並不知道此刻自己已然被這個傻笑之人矇在鼓裡,還以為此封書信是從開封皇甫家寄來聊表相思。
夏侯瑾軒乾笑著接過書信,發現署名竟然是謝滄行。難不成當真事情有了什麼轉折不成,一開啟饒是閱遍群書的夏侯少爺也手抖了幾分,只見紙上龍飛鳳舞的畫了幾幅畫。
第一幅是個滿臉橫肉的傢伙,腰上帶著一顆能墜斷腰的玉石。夏侯瑾軒恍然大悟,此人是皇甫伯父。
第二幅是一個身著虎皮衣服之人,披頭散髮,極其恐怖,手中利劍折成兩段,夏侯瑾軒猜了又猜,才知道此人是歐陽門主。
第三幅是一個渾身黑氣之人,頭上插著一把刀,寫著四。夏侯瑾軒嘴角抽動,這人不就是“姜承”麼,這四字是說什麼,四大世家要殺了自己?
厲巖見他面色不定,湊過來瞧了一眼,忍住想要嘲笑他的衝動,“幼稚。”
夏侯瑾軒此刻卻感覺事有蹊蹺,翻過第二張一看,“如何,徒弟,師傅畫的武功秘籍不錯吧?”忍住要撕掉這信件的衝動,才發現自己手指按住之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影象,身材妖嬈,長髮飄飄。夏侯瑾軒皺眉想了想,這難不成是暮姑娘?……
腦中突然轉過什麼來,昔日在司雲崖之時他們便懷疑過暮姑娘是細作一事,卓哥亦是與自己提起過樓蘭城中暮姑娘半夜神秘下樓,那日大漠中遇到的兄弟二人見暮姑娘眼熟,開封之時暮姑娘又勸說自己要逃走……暮姑娘究竟是做了什麼打算,她背後之人又是安的什麼心?
厲巖瞄到暮菖蘭畫像,眯起眼睛說道,“此人,好似在哪裡見過一般。”
夏侯瑾軒點頭,“那日我與她一同前往折劍山莊之時,恰好遇到你們……”
厲巖搖頭,“不是,在那之後。我見她一人鬼鬼祟祟的,與一個黑衣人不知在談些什麼,二人謹慎異常,那黑衣人的氣息,與我們相似。”
夏侯瑾軒心內一驚,如此說來,暮姑娘當真是與人有著密謀?“可有看清那黑衣人面目?聽清他們談什麼了麼?”
“那黑衣人帶著面具,面目不是特別清晰。不過我見他二人交談過後,竟然都向著折劍山莊走去,覺得事有蹊蹺便跟著去了,果不其然。”
夏侯瑾軒嚇了一跳,“你去折劍山莊之事可有人看到?”隨即緩過神來,可不是有人看到嗎,自己不就是以為內此事被冤枉的嗎……
厲巖全然沒注意到到他此刻在想什麼,繼續說道,“那戴面具之人似乎是感覺到我在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