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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池斂。&rdo;她喚了他一聲,&ldo;你知道的,我這次來是為了什麼。&rdo;
大家都是聰明人,鍾祺兒很冷靜:&ldo;你必須離那個女生遠點,你們,太過親密。&rdo;
她這話一落,池斂眼中瞬間像裂開了冰碎片,陰戾隱隱有破出的跡象。
鍾祺兒一向對池斂的冷漠視若不見,她一點兒也沒有退縮,語氣強硬。
&ldo;你別忘了,你還有我這個從小與你有婚約的人。&rdo;
鍾家是產酒世家,而池家是香水世家,這兩大家族的兩個老爺子是老朋友,自池畫將池斂帶回池家後,池老爺子便和鍾家老爺子定下了這門親事。
兩大家族強強聯姻,自然是喜事。
池斂目光依舊涼如冬天裡的雪水。
&ldo;婚約在我這裡,不存在。&rdo;
&ldo;這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聯姻,本來就是兩個家族的事,我們做不了主。&rdo;鍾祺兒說道。
在池斂的印象中,鍾祺兒是個不會糾纏他的人,她高傲、冷靜、強勢。以她的性格,絕對不可能會因為池斂跟別的女孩走得近,就來到中國找他。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池老爺子在背後指使。
池深那老頭在池斂身邊安插耳目,自然將他的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鍾祺兒不過是受他差使才來到中國。
目的,不過是為了拆散他和姜誘。
只要不侵犯到池斂心裡不可觸碰的人事,池斂一向不容易被激怒。
他低眸,目光落在鍾祺兒眼睛裡,神色陰靜。
&ldo;我做得了主。&rdo;他聲線又沉又堅決。
這婚約,永遠不會有任何可能。
鍾祺兒面毫無一分難色,冷靜無比。
池斂語畢,冷淡疏離地移開目光,懶散轉身,就要離開。
下一秒,他頓住了腳步,側過頭,只留給鍾祺兒一個冷漠的側臉。
他沉聲警告。
&ldo;離她遠點。&rdo;
池斂回到教室的時候,就見姜誘坐在他的座位,整個人趴在桌子上。
班裡的桌椅排列得整齊,很多平時桌角堆著很多書的桌面此刻一本書都沒有,人都走光了。
方才打掃衛生的同學把教室打掃乾淨後也就離開了。
整個教室就剩池斂和姜誘兩個人。
她靜靜地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池斂自從進入教室開始,視線就一直籠在她身上,他手插兜,唇線寡淡地抿著,繞過講臺後朝教室後面走去。
現在池斂身邊的人,可能只有姜誘敢這樣肆無忌憚地霸佔他的桌子……
池斂停在桌邊。
姜誘臉側對著玻璃窗,枕在手臂上頭,眼眸輕闔,長翹的睫毛安安靜靜地上下搭著。
池斂站著,低眸,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
姜誘閉著眼睛,桃花眼眼尾微翹,小巧的鼻子鼻樑高挺,她紅唇上的唇珠像是用唇脂點染上的一筆,格外誘人。唇線像用畫筆細心勾勒出來的一般,好看又迷人。
池斂看著看著,轉了下頭望了一下窗外。
天色漸暗。
池斂索性拉開前座的椅子,也就是姜誘的椅子。
他單手閒閒地將椅子拎了出來,往過道上一放,椅子正對著姜誘的臉……
池斂長腿略一分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他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
某一刻,池斂忽然慢慢傾身,唇緩緩靠近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