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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有什麼事你們就在這問吧，我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著，王太太挺了挺腰板，渾圓擺起一副情報科副科長太太的架勢來。
站定門前的兩個男人見狀，側身確定過眼神之後，轉頭又看向了她。
“好，王太太，我們今天要問你的話，你絕對一個字都不能說出去。”
“包括王副科長，要是被我們發現你說出去...王太太，我們保證你會家破人亡。”
“那...那我不回答了行不行？”
聽到這，有些害怕的王太太想改主意。
自家男人在軍統了好幾年的班，她非常清楚那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地方。
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眼前的男人顯然已經不準備給她悔過的機會了。
就著壓力，王太太咬了咬唇。
就著家破人亡的風險，她只能認栽，把今天的話嚼碎埋進心底裡。
“個月十五號的晚，你在什麼地方？”
“個月的事，那我哪記得？”
“仔細想想，認真回答，小心家破人亡。”
男人淡然的開口回了一句，無形之中給王太太施加了壓力。
她蹙起眉頭吐了口氣，開始認真照做，細細回想。
“個月十五號我在家打牌，那天晚一直都是我贏，所以記得還算比較清楚。”
好不容易絞盡腦汁回想起來，下一個問題便接踵而至。
“那天晚，你有沒有發現周遭有過什麼異常情況？”
“異常情況...你指的是周遭的誰啊？”
王太太倚在門前，不耐煩的衝樓梯口揚了揚下巴。
“剛剛打頭走的那個女的，個月十五號，也就是你們問得那天晚，輸給我七百塊，臉拉的像馬一樣長，算不算異常情況？”
“王太太，請你態度端正一些！”
其中一個長得稍微兇相的男人不禁沉聲提醒道。
王太太嚥了咽口水，忽而又變得正經起來。
她知道，軍統的人都惹不得，一個都惹不得。
“知道了，知道了，讓我想想啊。”
又是使勁的一番回想。
王太太突然發現那晚叫她最奇怪的事，莫過於王一鳴回家之後倒頭就睡。
可她又不是傻子，自家男人的異常情況怎麼能隨便告訴他們？
“沒有，沒什麼異常情況，一切都挺正常的。”
兩個男人見問了半天依舊一無所獲，不免有些生氣。
沉思想了想，他們決定另闢蹊徑，換個直接點的方式問話。
“你家樓下，住著什麼人？”
“還能是什麼人，住著你們行動隊的許隊長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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