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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勝已把他的情況,交代給了一眾課任老師。
凌頌大鬆了口氣,謝天謝地。
這節課很快下了,被這一出搞蔫了的眾同學再沒心情來圍著凌頌說笑,溫元初也沒再出門,就坐在位置上,不出聲地看書。
凌頌又瞅了一眼,全是外文鳥語,他一個字母都看不懂。
想他泱泱大國如今竟人人要學藩邦人的語言,何其可悲。
要是溫徹肯定不屑看這個。
這人一準不是溫徹。
對了,溫徹比他還大五歲來著,這人分明跟他是同齡人。
凌頌漸漸放下心,為了更確定些,他猶豫再三,壯著膽子試探問:“同、同學,你叫什麼名字?我們能認識一下嗎?”
溫元初握著筆的手一頓,轉眼看向他。
前排的張揚剛轉過身,正要問凌頌借橡皮,聽到這句,默默轉回去。
閨女不爭氣,失了憶還惦記著同一根木頭,爸爸特失望。
被溫元初的目光盯上,凌頌下意識地腿軟,強迫自己冷靜,不斷在心裡默唸,他不是溫徹、他不是溫徹、他不是溫徹。
“我前幾天落水,失憶了,誰都不記得,所以才問你……”
“溫元初,”溫元初開口,聲音並無凌頌記憶裡的那般低啞沉冷,只有略帶慵懶的清朗,他又一次重複,“我叫溫元初。”
張揚正豎起耳朵聽他們對話,聽到這句差點沒驚趴下,溫元初這是轉性了?他竟然理凌頌了?
溫元初的眼神平和,甚至稱得上友好,確實與那位凶神惡煞的攝政王大不一樣,凌頌徹底放心,與他笑了笑:“哦,你這名字挺好聽。”
溫元初的眸光動了動:“你覺得好聽?”
“是啊,好聽得很。”
只要不叫溫徹,叫啥的都好聽。
溫元初點點頭,沒有再說,繼續去看書。
凌頌自在了許多,雖然他其實看這位同桌不太順眼,畢竟他與那攝政王長一個模樣。
不過算了,只要不是那廝本人,他大度一點,就不遷怒了。
明顯感覺到身側人繃了一個上午的心神放鬆下來,溫元初捏著筆,無意識地在手下稿紙上圖畫,雜亂的心緒逐漸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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