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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城學會的那兩個字。

撲街。

店員眼觀鼻鼻觀心,在沉默的對峙中尷尬出聲:“好巧,才說到週週,週週就來了。”

週週。

原來他身邊人是這麼稱呼他的。

這個念頭只閃了一秒,緊接著就被“他什麼時候來的、來了以後聽到多少”所替代。連一塊手帕都不願意當面歸還,上回見面時答應他的,還會再去會所這種話就更像謊言了。

央儀開始苦惱。

她在孟鶴鳴面前心虛,為什麼在路周面前也要心虛。

她去直視他的眼睛,在黑白分明的眼裡看到了些許委屈。可他不願意表現出來,長睫向下壓,嘴角也跟著勉強扯出弧度。

央儀本質是吃軟不吃硬的,匆匆抽回視線,隨意落在旁邊貨架上。她的心彷彿跟著對方一起受了委屈,有一點兒澀澀的酸,有一點兒緊巴巴的難受。

於是語氣不好再那麼硬。

“我是來還手帕的。昨晚上忘記了。”她說。

央儀沒意識到昨晚上這三個字開啟了一個八卦點。

再回頭時,店員果然在那幾個字裡慢慢睜圓了眼睛。

“昨、昨、昨——”

路周適時打住:“昨晚我在別的地方兼職。”

店員大出一口氣,看錶情好像還有點失望:“……哦。”

路周說著走過來,從店員手裡接過手帕。

他修長的五指陷進靛青色的布料裡,輕輕撫過粗糲的紋路。很平常的動作,央儀卻近乎條件反射地想到昨晚,孟鶴鳴拿著它去擦她那張泥濘的嘴,近在咫尺,只差那麼一點,就會感受到溼潤又噴薄的熱氣。

她的表情隨之不自然起來,臉頰發著燙。

那雙落在靛青色手帕上的手,在白日幻想中和孟鶴鳴的漸漸重疊到了一起。它們一樣修長,一樣骨節分明,一樣會在用力時筋脈迭起。

咚的一聲,是店員轉回櫃檯時撞在了牆上。

央儀的幻想被適時打斷。

她熱得冒了汗。

櫃檯後,店員正捂著腦袋吐槽快下班了還要被工作gank,又轉過頭不好意思地看看央儀,再看看路周,叫他再等會,換完衣服就交班。

路周不急,應了一聲,隨後目不轉睛地看她。

央儀此刻已經罵了自己千萬遍滿腦子髒東西,受不得他再多一絲眼神,立馬急慌慌避開,說:“既然手帕拿到了,那我先走。我還有急事。”

她的表情確實很急,不過該有的社交禮儀迫使她必須等到對方諒解,才能飛速離開。

那幾秒,只有更衣室小門被碰上的響聲。

路周擋住了她的路。

“你說的是真的?”

他聲音不大,在店員離開後,才足夠被央儀聽清。

有急事是假的,但她還是一口咬定說是。

路周卻說:“我問的是昨天,你說過還會見面。”

她只是說過還會去會所玩,同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怎麼顯得那麼不明不白。

可是不能辯解,很多事情都是越辯越黑。

她只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今天不是見了?”

路周的神情在說“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但最終還是把話嚥了回去。

他恢復了往常的模樣,懂事地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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