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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儀琳怎麼會聽不出李姿伶話裡暗含的意思,頓時氣急,指著李姿伶:“你……你……”你了半天都有說不出第二字來。
修為不高是周儀琳的硬傷,她卻偏偏學不會低調,反而養成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性格,一旦有幸災樂禍的機會,就會毫不猶豫的踩他人一腳,現在卻被人抓到了痛處,自然有口不能言。
輕蔑的神情轉換到了李姿伶的臉上,周儀琳氣急敗壞的跺了幾下腳便走開了。
走到一邊,周儀琳越想越氣不過,這個李姿伶仗著有幾分姿色,平時裝作一副高冷的模樣,惹得不少男弟子喜歡圍著她轉,處處獻殷勤。
就連當初與她一同來流真派的張博海也對她青睞有加,還送了不少好東西給她,她都照單全收,卻依舊對張博海不冷不熱,同是女性,她還能不懂那個女人的心思?故意吊人胃口罷了!裝什麼清高範!
這邊,李姿伶眼神隱晦的看向同陳浙北說話的少年,那少年比自己要小上好幾歲,據她所知,連他身邊的陳浙北也比自己小上兩歲,她想學御劍飛行,但她低不下頭去請教他們,請教比自己年紀小的人她如何開得了口!
要不是他跟陳浙北開了這個頭,自己又怎麼會怎被人家嘲笑!兩人同住青修峰,自己居然一點都沒有發現,還真是小瞧了這個人了。
或許是李姿伶的眼神太過陰沉,讓林陽一有一種如芒刺背的錯覺,於是,林陽一突然轉過身體,捕捉到李姿伶充滿陰霾的眼神,李姿伶收斂不及,心中頓時一慌,卻很快調整過來,假裝無事發生,隨即轉開了視線。
雖然李姿伶的眼神收得很快,但林陽一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了,心想,這人不是跟自己一樣,同屬皓嵐峰的弟子嗎?平時與她並無過節,甚至連交流都不曾有過,又為何會用那樣充滿陰鬱的眼神看著他?難道自己無意間得罪過她?
顯然,並沒有,簡直莫名其妙,但對方的眼神他是不會看錯的,林陽一心裡不禁冷笑了一聲:“真是有意思!”
陳浙北不明所以:“你說什麼?什麼有意思?”陳浙北順著林陽一的視線看到了李姿伶,李姿伶此刻正背對著他們二人,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林陽一意味深長的說道:“這裡的人很有意思。”
陳浙北更懵:“???”還不等他開口詢問清楚,帶教官已經就位,集訓開始,陳浙北只得先放下這個念頭,專心舞劍。
距離三個月考核期還有最後三天,林陽一的聖符符紋已經記憶得差不多,所以,這幾天他打算先把符卡的事情先放一放,好好複習一下三套劍法,等考核完再專心鑽研符卡。
於是這幾天,集訓結束後林陽一都會來到之前練習御劍飛行的山頭,複習劍法,每個下午複習一套,一個下午能練個十遍左右,已經足夠。
有時會叫上陳浙北一起,陳浙北的劍式舞的非常好,是他們這批弟子中算是最好的,連帶教官都誇讚過他幾次,連林陽一也無法做到像他那樣自然流暢。
故此,林陽一會時不時的向陳浙北討教,自己在一旁舞劍,讓陳浙北幫忙指出不足之處。
一套劍法完畢,林陽一問:“怎麼樣?有哪裡動作銜接不上的嗎?”
陳浙北說:“全部都可以銜接上,也很流暢,完全不用擔心考核。”
林陽一嘆氣:“唉,只是流暢,沒法像你那樣自然。”
陳浙北:“你也不必灰心,三個月時間太短,以後練久了你也能像我一樣,再說了,我是從小有點底子在,和你這種初次接觸的情況不同,你已經比其他很多弟子做得好了。”
聽陳浙北這麼說,林陽一也不再執著,畢竟三個月學三套劍法確實有些許倉促,以後有時間再加強就是,:“好吧!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明天就要考核了,今晚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