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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不關心。
他不再說話,脖頸後仰。
頭髮有段時間沒剪長長許多,人一仰,黑髮就跟著往後倒。看起來蓬鬆柔軟,像小狗。就這麼聽著耳邊的窸窸窣窣看了會兒堂屋的橫樑,最後慢悠悠直起身。
“他把我關在佛羅里達的療養院裡,和我爸待在一起。那裡所有人都對我們很尊敬,可惜就是沒給自由。我以為要在那待一輩子了。”他眨眨眼。
“偷渡了?”央儀隨口接。
“你想什麼呢。”他笑,“我這叫遣送回國。”
央儀懶得知道那些彎彎繞繞。
專心地和菌子作鬥爭。
正巧老太太從屋裡出來,手裡拿著給路周的東西。
“我腿不方便,回去時帶給你家裡。”老太太不放心道,“你那個爸好像也在家,知道嗎?”
“聽說了。”男生從小馬紮上起來,抻抻長腿,“小時候打不過能跑,現在跑不了,但是能打了。”
說著他捋起袖口,露出漂亮的線條。
奶奶拍拍他:“耍嘴貧。”
“那我先走了?”人都到門口了,他還要特意回過頭,這句話是朝著央儀說的。
央儀知道。
她沒搭理。
可能是空氣太安靜,這樣顯得氣氛太古怪。
在他跨出門檻時,央儀還是裝作剛回神似的哦了聲,抬手:“慢走。”
他笑起來,頭髮被太陽曬得金黃。
趁老太太不注意,伸手偷偷在半空劃了個心。
討厭的小狗。
央儀在心裡想。
晚間時分,小狗又來了。帶了自己家舂的豇豆和乾巴。他布在小木桌上,用黑黝黝的眼睛望她:“奶奶不愛吃辣,我想著她應該不做這個。特意帶過來給你吃的。”
小米辣被舂碎了,再和上生薑,豆豉,鮮辣爽口。
央儀在雲州小吃街上吃過,倒是沒嘗過土家的。
她動了動筷子,疑心:“你又要幹嘛?”
他渾身散發著可憐勁兒,問:“普通做朋友也不行嗎?”
“我挺相信一句話的。”央儀看著他。
“什麼?”
“男女間沒有單純的友誼。”
“……”
被拒絕次數多了,路周反而習慣了這種反應。
在佛羅里達的那些天,他不是沒想過。
之前的自己確實幼稚,只想著把她從他哥手裡搶過來,搶過來之後呢?她怎麼自處,他完全沒考慮過。
因此也在幾次與孟鶴鳴的爭執中,說過模稜兩可、中傷她的話。
他很後悔。
然而後悔是世上最無用的東西。
過去的事改變不了,他想要再試一次,從最普通的朋友關係做起,讓她認真地將他當一個男人,重新認識一次。如果這樣還是不行……
他垂下眼。
分享是錯的,他一邊知道這件事不被正常人認可,一邊又對這些錯誤習以為常。
在療養院時,他和那位醫生無意間聊過兩性關係。
醫生思想很開明,說不介意對方的精神和身體是否從始至終屬於自己,只在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要專心。
那時路周剛取下胸帶,低頭看著自己斷了肋骨的地方,問:“同時和兩個人在一起不行嗎?”
醫生驚訝地看著他,嘴裡喊著oh y gosh:“你們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