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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河山的事情,誰都沒有想到。”一凡半蹲下來,平視著如花的眼睛,“你明明知道,如果女皇沒有參與此事,事情可能不會變得這麼複雜,為什麼偏偏還是要把水攪渾呢?”
循循善誘的語調,頗有點阿爹再教育的口吻。
如花開口了,最初聲音還有些怯怯:“我想知道,為什麼小華偏偏要我出使;我想知道,小華的國家有沒有前途;如果他為了殺我不惜擴大煤山之爭;如果君王沉溺於權力鬥爭,甚至忘掉了國家的長遠目標和利益……後果不堪設想!我沒法眼睜睜地任自己所託非人!”
如花越說越激動,雙手微微顫抖。
一凡把她摟在懷裡,還能感受到她胸口的起伏。
“這就是了。天下多少文人雅士、朝臣貴胄,文章寫得慷慨激昂,可是一到具體事務就會把國家二字拋卻腦後,總是左右逢源地尋找對自己最有利的位置,我也不能免俗。如花,你的心裡始終牽掛著國家的命運,而不是個人的榮辱存亡,這才是君王的胸襟!”
“一凡,我並不是想對國家大事指手畫腳……”如花一急,說不下去了。
一凡微微笑了,溫熱的唇印上了愛人的額頭:“如花,我明白。還記得嗎?我曾經告訴過你,‘我知道你的夢想,我也想看看你建立的國家。無論你怎麼做,我都會盡力跟上;即使天下人都罵你,我也會在身後支援你;即使天下都誤解你,我也相信你沒錯。’也請你不要忘記自己說過的話:‘即使拋棄親人之愛也要做到的事情,該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如花緊緊地抱著愛人,貪戀著他的溫暖和溫柔,再抬起頭時,目光已經恢復了清明。
貪看著一凡的臉,眼神描繪著他那動人的唇形和高挺的鼻樑,
她輕笑一聲,沒想到自己也有多愁善感的時候。
她一笑,月夜就充滿了暖意……一凡不覺一震。
如花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僵硬,環著他,就是不放手。
“一凡,一凡,為什麼總是超然世外的樣子,真的可以無慾無求嗎?”如花說著,啄了啄那顆誘人的唇,熱熱的。一凡的身子繃得更緊了。
“一凡,說嘛——”她的唇來來回回磨蹭著,嗯,軟軟的,好舒服,如花享受得半眯著眼睛。
一凡渾身僵硬,還在猶豫要不要……如花卻放了手。
雙唇分開的時候,一凡徒勞地想要把她挽回懷裡,如花卻靈巧地往後一跳,逃離了那個懷抱,笑呵呵地回望良人。
一凡的臉微微紅了,眼睛亮了,不再是古井無波,而是泛著皎皎的月光,漣漪盪漾……
“一凡,我們很嚴肅地談談人生吧!”如花笑嘻嘻地說,不知“嚴肅”二字從何而來,“一凡有什麼夢想嗎?有什麼想要的東西嗎?想過上什麼樣的生活呢?”
“如花……”憋了半天,“我們……回家再談,好嗎?”他的臉更紅了,似乎想起了什麼。
親親,又不純潔了哦!
月光下,手牽手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今晚的時間,比花影更長。
明天,他們將共同面對煤山的最後一場賭局。
白虎坪是煤山上最開闊的地方,受降的時間就定在午時。
午時還沒到,太陽已經很晃眼了,光禿禿的石坪,沒有遮蔭的地方,
卻熙熙攘攘擠滿了煤山的老百姓,都盼著事情早日解決。
七媽媽望著山坳口,不知道朝廷會派誰來招降。
幾位營長一字排開,站在七媽媽兩側,唯獨不見李濤。
營長身後還有近百名兒郎。
如花卻蜷縮在稍遠處一棵小樹的樹蔭裡,遠觀白虎坪上的人潮湧動,
他面色如常,看不出絲毫忐忑,衣袖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