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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深呼吸勉強平定自己內心那股強烈的想罵人的勁兒,然後假笑道:“不打的,您老人家下來吧。”
毒祖笑道:“不信,你看你師尊,劍還指著我呢。”
挽醞寒道:“你最好祈禱你能這麼飄一輩子。”
毒祖指道:“看吧,他還是想打我。”
蕭玉書道:“你要是少說幾句,還沒人憋不住想打你。”
和煦怒道:“你他孃的有種就給老子滾下來!”
毒祖悠道:“沒種,不下,你能怎麼著?”
“我嘞個艹?”桑禹匪夷所思道,“不應該啊,按理說反派不都應該有骨氣的嗎?他這人怎麼這樣?”
一會硬氣十足耀武揚威,一會兒躲來躲去不正面對抗,
啥人啊?
蕭玉書被毒祖跟遛狗一樣在大殿裡遛了好幾十圈,已然累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費勁道:“不知道,隔行如隔山,這很難評。”
挽醞在一時舊恨上頭衝動過後也慢慢重歸於冷靜,
他年少時便見識過毒祖如鬼魅一般的身法,那時便難纏的很,若非有染白用盡所學針對毒祖而制的剋制藥物和時崢的強力壓迫,單憑眾人絞盡腦汁的設套是根本抓不住對方,
或許正因如此,毒祖在暗中奪舍重歸時,才會緊緊咬著染白跟時崢不放,
一個被他以純率乾淨的模樣騙了好多年,到最後落得那般下場,
另一個被他害的聲名狼藉,妻子被眾人所指、為世間不容,最終也是落得慘死。
怨來怨去,挽醞忽然發現,若是自己當年能夠早早發現染白身邊的那個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拎藥箱的小徒弟的真面目,或許就不會有後面那麼多慘痛的事情,
真沒想到,
一切悲劇的開端,居然是這麼個混賬人。
而此刻這個‘混賬人’還在笑吟吟的為自己‘辯解’道:“蕭子衿,這樣的事情你也不能全怪我啊,就算沒有我,你們家,還有別人家,到最後也不一定能比死好到哪兒去呢。”
“你們以前總說蒼天有眼,我可沒看見老天爺的眼在哪兒,又說替天行道,可天也用不著你們行道,所以你們說的都是錯的,錯的最多的就是那一句‘修士剛正,為人正氣。’”
毒祖化成的黑霧動了動,應該是換了個俯視眾人的舒服姿勢。
他繼續懶洋洋道:“屍鬼是我做出來的這不假,但這其中最不可少的蠱蟲可不是我的,我就算再能耐,也沒法自己摩挲出這麼厲害的東西。”
柳如蘭可不信毒祖那一套,只當對方在推卸罪過,便唾道:“有什麼噁心玩意兒是你這種做不出來的?你不是說世上除了你沒人有那個本事嗎?”
毒祖哼道:“我是有那個製毒的本事,可製毒的原料我又不能憑空捏出來。這些東西,說實在的,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和煦根本不想聽這東西廢話,更沒打算相信,只道:“是我們咎由自取,若是當年能徹底除了你,就不會有你這般喪盡天良的行徑!”
毒祖嘖嘖道:“跟你們好好說話你們又不聽,你們眼裡的壞蛋難道真的只有我一個嗎?”
我的天呢,不然呢?
蕭玉書皮笑肉不笑道:“放眼望去,恐怕只有你這麼壞了吧,畢竟做出屍鬼,害了那麼多人的命,天理難容。”
“那就是你見識的少了,”毒祖正色道,“我害人就算不是光明正大,起碼現在你們也是知道的,有的人害人可是一直到死都沒讓你們發現,還被你們當作好人、無辜人,那才叫壞的厲害。”
柳如蘭罵道:“你就別給自己開脫了,你是死是活,都是人見人罵的貨色!”
毒祖好心提醒道:“你可不能罵我,要論屍鬼的現世,你親愛的白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