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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
“滾。”
“合作。”
這一次是篤定的語氣。
時瑾冷著眼,看他。
“你也查到了吧,陸啟山是我父親的走狗。”滕茗氣定神閒,指揮若定,“你沒我瞭解他,他做事,一定會有兩手準備,沒有我這個籌碼,你在他手裡撈不到人。”
時瑾自然知道,這姓滕的,全他媽該死。
他長睫輕輕抬著,燈光在上,往眼底落下一層陰影:“你覺得我會信你?”
“你會。”滕茗篤定,笑得斯文又壞,“因為你知道,我也捨不得姜九笙死。”
媽的!
時瑾抬起腳就踹,眼神狠得能殺人:“要點臉。”
滕茗這次躲了,反唇相譏:“那是什麼玩意?”
之後,都一言不發。
時瑾揮拳,滕茗閃躲,你來我往,肉搏,洩憤,誰也不讓誰,都恨不得打死對方,偏偏,默契得誰都不打臉,專挑會痛不死人的地方打。
秦中報警,姜九笙得救,這場硝煙,就此落了幕。
一個小時後,滕茗回了滕家,直接去了北院正房。
滕霄雲等了許久了,他一進來,他就問:“你是故意的?”
滕茗毫不遲疑:“是。”
滕霄雲氣得拍案而起:“你還敢承認!”
他面不改色,仍舊一副儒雅之相,語氣很緩,說出的話卻氣勢凌人:“就是要讓你知道,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他對他父親笑,“別再打她的主意了,下一次我可不敢保證還只是小打小鬧。”
他就知道,他這個兒子是蓄意。
滕霄雲手裡的筆桿幾乎都要被他折斷,手背青筋跳動,他隱忍不發:“我說阿彌怎麼那麼容易就把你放倒了。”
他用計,三言兩語就讓阿彌生了阻滕茗前去的心,只是沒料想到,滕茗將計就計,竟把自己送到了時瑾的刀口上。
滕霄雲壓了壓怒火:“什麼時候懷疑我的?”
“是防著你。”滕茗自顧坐下,一身長衫,也蓋不住一身乖張,“從姜九笙看見平房地窖裡的黃金開始,我就竊聽了你的手機。”
滕家地下交易這麼多年,警局卻始終查不到一筆不明賬務,那是因為滕家的資金都變成了黃金,堆滿了整個地窖。
地窖的鎖特殊處理了,除了密碼,絕不可能開啟,還裝了人臉識別,一旦有外人闖入,就會發起警報,姜九笙誤闖的第一時間,滕茗就知道了,滕霄雲也知道了。
滕家的命門被撞破,滕茗匆忙安排姜九笙出國,可滕霄雲還是起了殺心,機場引開滕茗後,以那批貨為誘餌,讓陸啟山綁了姜九笙,陸啟山知道姜九笙的身份後也遲疑過,只是,終歸心太貪,想吃下那批貨,只是他沒想到滕霄雲不僅不把東西吐出來,還在船上裝了那麼多炸彈,足夠一鍋端了他和時瑾,合作是假,借刀殺人後再殺人滅口才是真。
滕霄雲甚至連事成後的推託證據都佈置好了,陸家會有個趁火打劫的‘叛徒’,滕家也會有個私吞鑽石的‘內鬼’,所有罪名都讓陸啟山擔了。
本該天衣無縫,可他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時瑾會和滕茗聯手。
他目光如炬,盯著滕茗:“姜九笙必須死。”
滕茗嘴邊的笑收了:“父親,你別逼我。”他慢慢悠悠的語調,穿一身儒雅的長衫,“我是你一手教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我什麼都做的出來。”
棍棒教出來的狼崽子,有多狠,滕霄雲會不知道?他拿起杯子就砸過去,氣得面紅耳赤:“你給我滾出去!”
滕茗拂了拂長衫上的茶漬,笑笑,出了書房。
滕瑛就在門外,見滕茗出來,抱著手打量,調侃:“姜九笙怎麼知道地窖的密